隨著慣性離開她的芳體。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想到這樣被踐踏,太無恥了,覺得心裡好痛。尤其是臉痛得發燒,慌忙將褲子套上,用衣物圍住胸前,自己也不明白怎麼會是這個樣子,但心想火雷是最大嫌疑人,是他侮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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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雷,你給我爬回來,你破了我的清白之身,叫我如何做人,早晚是你的人,你怎麼就這麼心急呢?我們雖好,但沒拜過堂。你這樣,算強暴,你就是強姦犯。”她哭喊著,暴跳著。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聽我說,我是冤枉的,你的身子,什麼人也沒有動過,你中了邢振東迷魂大法,他的催眠暗示之術,從未見過,你難道不知道這一切?”
“我不知道,只知道身上好癢好熱,腦子一片混亂、健忘與模糊。”
“你全都招了,你中邪之後,什麼都說並且把衣物脫了,你說全身癢、熱,可能是藥物過敏,我看你的樣子又是跳又是叫。你著魔後,完全不知自己是女兒身,你發狂時把衣褲撕下來而不是脫下來。邢老賊也還夠他媽的意思,你說了我們的情況,我們走了也沒殺我們。你要知道方圓百里,你我刀劍合一,出神入化,誰能破我陣式?只有邢振東能。首先是飛針走穴,然後是迷魂大法。飛霞,這就是羅爹和吳叔說的《邢氏秘笈》,我要是得到此術,天下無敵,得天下指日可待。立你為皇后。哈哈哈。火雷雖然受了邢振東的侮辱,但意外查清邢振東的武功和意外看到接觸飛霞的身體,異想天開地意淫起來。
“做你的白日夢吧,聽你的意思,還要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才夠你玩。”飛霞說。飛霞也好強,心裡也想找到《邢氏秘笈》,便忘了剛才的屈辱。
“我要用迷魂大法迷倒天下美人,美女如雲的生活不是神仙是什麼,”火雷說。他自言自語:“萬歲萬歲萬萬歲,平身,你是我的美人,這種滋味挺美。我一定要得到邢振東的秘術,得此術得天下。”
“去你的,小心我把你閹掉。”飛霞說。
“哎呦,媽呀,比狗咬得還痛,我的胸。”火雷說。
“誰叫你佔我便宜,活該!”飛霞說。
話雖這樣說,飛霞心裡還是挺痛的,看著火雷潮溼的衣物,口角還流著血,一種悲傷憐惜之心悠然而生,他伸手去撫摸火雷的傷口。火雷伸手撫摸飛霞白皙的雙手。飛霞眼裡火辣辣,火雷乾脆順勢將她擁在懷裡,兩片滾燙的嘴唇黏在一起,彼此都聽到對方咚咚的心跳和粗大的喘息聲。四隻手在朦朧星光中游動,飛霞的臉漲得比剛出籠的饅頭還燙。飛霞也因為激素作用產生的衝動戰勝理智,半推半就依在火雷的懷裡,體驗在男人懷裡的感覺。
“雷哥還疼嗎?”飛霞說。
“阿妹,不疼了!”火雷說。
“雷哥我們等會再走好嗎?你看我這身醜相。”飛霞說。
“好,我聽你的。”
愛情燃燒的時候比止疼藥效果還好,比現在的杜冷丁強得多。據生理學家所說,是嗎啡的10倍,當然只有那些發自內心真愛的人才能體驗得到。
“雷哥,我這是在什麼地方?”飛霞說。
“阿妹,這是在蜜的天堂。”
晚風徐徐,這世界彷彿全是他們的,一切都幸福美麗的,沒有紛憂,沒有苦痛。
“火-雷,飛-霞”好像遠處傳來聲音,她倆人像觸電般地推開對方,慌忙環視四周,有人打破這寧靜,心中很不情願。火雷嗖的一聲,快刀握在手中,豎著耳朵捕捉剛才的聲音。
“火-雷,飛-霞,你們在哪裡?”聲音由遠及近。聽得出是小奎的聲音。
“小奎,我們在大灣河。”火雷高聲回應。
羅正興遲遲不見回來,就派五行弟子前去打聽虛實。
吳佔山在酒席上與羅正興對飲,羅正興說:
“吳哥,據傳邢振東的《邢氏秘笈》中的“飛針走穴'“迷魂大法”出神入化,哥倆如果能弄到兩種絕技,你我就是江湖大盜,國寶我都要把它偷了。”
“如果是我,我要把皇上的龍椅龍袍偷了。你個小心眼,盜國寶算什麼,穿上龍袍不是什麼都有了嗎?你個蠢蛋,哈哈哈!”吳佔山說。
“別做夢了,想當皇帝,別痴人說夢,《邢氏秘笈》還沒有在你手中吧。你醒醒吧。”羅正興說。
小奎趕到大灣河,只見火雷站在那裡,飛霞不見行影,看到火雷很誇張地赤裸著全身,於是問道:
“遲遲不見你們訊息,飛霞呢?”小奎問。
火雷說:“你別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