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幾個游擊隊員圍住,此時雙方都舉著槍。
王本堂說:“大家都將槍放下,好好說。”
隊長一聲口哨,埋伏著的許多游擊隊員,迅速跑進村來,將族長等反包圍。
王本堂說:“大家都平靜下來,別走火,啊,請相信我,請隊長親自解釋。”
李一峰說:“同志們,我是隊長,大家相信,我們是為老百姓辦事的,所有隊員都將槍收起來,咱們一起打土匪好嗎?大家都吃過土匪的虧沒有?”
,!
“有。”
李一峰說:“恨不恨?”
“恨。”
李一峰說:“王郎中是從土匪那裡逃出來的,老婆被土匪殺了,大家相信他嗎?”
“相信!”
王本堂說:“是的,我愛人死於土匪的窩,老鄉們,和我們一起打土匪,分土匪的錢糧槍彈,人人有份。大家看,我們人多,還差人槍。我們是來借槍的。”
“好。”阿三父母出來說話,“大家相信王郎中,也要相信游擊隊,土匪進村,從來不會用這種口氣跟我們說話的。”這時,游擊隊員中一個伙伕,臉上黑得似油漆的,把手舉得高高的,並伸出大拇指,顯得十分興奮,沒人知道,他就是發科阿三。
“好,好,我們相信,大家一起打土匪。”族長想到,大家說得在理,更何況發科這幾桿槍不是游擊隊的對手,今天這情況,不同意也得同意,於是才說這話。“大家配合雞什麼油,油雞吧!大家都聽我族長的。”
李一峰說:“族長,是遊擊,遊擊就是在跑動中打擊敵人,我是隊長。”
眾人笑了起來。
“好,好,打到鷹角嘴,把女土匪弄來當老婆。”有人響應到。
一番話,彼此推心置腹,大家便統一了思想。游擊隊員也不進私人家裡擾民,深得人心,在廢棄的老屋或屋簷下吃住。這些做法,讓發科人民感到游擊隊不一般,也講道理,守紀律。王本堂又給大家看病治病。沒幾天工夫,吸收了許多自願參加遊擊的隊員。他們很能溝通,很能做思想政治工作。得天下就得先得人心。蔣委員長的國民政府令在發科不起作用,被游擊隊瓦解了。
數天來,大家都在討論如何攻下鷹角嘴。方案有三種,其中火攻為首選,根據王本堂提供的鷹角嘴地圖,土匪夜晚居住的房屋很集中,並且在低處。火攻可燒燬老巢,今後再無生存之地。草木不是首選,高濃度的酒最佳,燃燒效果好,把它從高處傾倒,可流入匪舍,火勢順流而下,包燒房舍。
要高濃度酒,是很少的,只有發動發科老百姓釀酒,只要頭酒,濃度高,易燃燒。游擊隊為儘快搞到頭酒,分發許多錢給百姓,大家積極參與,士氣高漲。李一峰和王本堂帶著一個班去搞地形地貌偵查,摸清土匪人員活動情況及崗哨,火力分佈,便於總攻。
“阿三媽,你看,游擊隊員的那個燒飯的長得好像過世的阿三。”有人對阿三媽說起,“走去看看?”
“不可能,阿三早死了。”阿三媽肯定地說。
“不信,我帶去去看。”說著,就拉著她,走向正在生火做飯的阿三。
阿三沒有注意到,突然間兩個農民阿姨來到他身後,這個農村婆娘叫了聲:“阿三”,突然聽到有個人在叫喚自己的小名,這讓阿三心驚肉跳,這可是很多年沒有聽見過。就在他轉身之間,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另一個人正是媽媽。他慌忙說:“你們找誰,兩位老鄉?”
媽媽也認出來,是昨晚的阿三。正當媽要張嘴說話時,阿三快速伸手拉住他媽的手,說道:“我是北方來的,叫解放,不叫阿三。”並用手指掐了一下母親,示意她不要認出他來。媽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如果這個訊息是真的話,那一定是轟動效應,整個發科會像一個炸開的發怒的大鍋爐。對統一戰線不利,更不利於剿匪工作。
農村婆娘說:“你啊,特別像她幾年前死去的兒子阿三。”
“這位老鄉,你認錯人了,我叫解放。”
阿三目光躲來躲去,故意低頭做自己的事。說話後,兩個農村婆娘邊走邊說,
農村婆娘:“太像你兒子阿三了。”
阿三媽說:“不像。”
農村婆娘疑問到:“不像?”
阿三媽說:“不像。”
兩個農村婦女議論著走開了。
阿三舒了口氣,總算忽悠過去,阿三就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這些日子,游擊隊嚴明軍紀,不拿群眾一針一線。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