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她是你的女人,媽的巴子,拿刀來,我今天給他嚐嚐老子的厲害。”肖一山說。肖一山朝著火雷的褲襠就是一腳。
“啊,啊”叫喚著的火雷在地上打滾,左手上的筋也被割斷了。“雷哥、雷哥!”飛霞哭喊著,發出一種非常悲痛的哭喊。
火雷癱坐在地上,鮮血從傷口裡流出來。
肖一山嘴裡罵著:“看老子玩死你的女人,路過我的地盤從沒有人如此囂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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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霞被肖一山帶進樹林裡,飛霞又撕又抓,嘴裡罵著:“土匪放開我,放開我。”肖一山用樹葉把她嘴堵上,防止自己強暴她的時候被咬,上次就吃一個姑娘的虧。手腳必須捆得結實。
火雷不停臭罵:“南蠻子,我操你媽,飛霞,你死也不能給他。”
“美人,為了對得起你,我弄點樹葉給你當床用,這樣墊著安逸,我喜歡你才這樣的,這是第一次洞房花燭夜,以後會好好的對你的。”
肖一山弄了滿地樹葉墊在地上,把飛霞放在地上,很不容易地把飛霞的按住,被飛霞折騰得氣喘吁吁。
這一刻肖一山沒有罵別人,罵自己:“扯球蛋,你們能不能離我遠的,不要看著我,老子心裡不踏實。”
原來,由於他的緊張和疲勞,褲襠那傢伙一時雄不起來。
有一陣子,肖一山有些生氣,還是雄不起來,他提著刀,把東西掏出來,放到樹樁上,說道:“兄弟老二,你信不信,現在老子剁了你,狗得意尾巴翹,人得意屌兒翹,你這麼不爭氣。”說著提刀彎腰砍下去,由於彎腰,刀落時候,他那東西就縮回去了,他嘲笑著自己的屌:“你也怕,怎麼刀一下就縮回去了,就他媽縮頭烏龜。”
慾火中燒的男人,心是想佔有或征服眼前的女人,可是下面不得力,很沒面子。他想金槍不倒是吹牛的,要看什麼時候。男人最大的悲哀是,上面有想法,下面沒辦法。
“拿酒來,兄弟,老子一時雄不起來。”肖一山說。
肖一山的酒與別人不一樣。他的酒都是蛤蚧、姜葉淫羊藿、人參、黃狗腎、鹿茸、海馬、紫河車、虎鞭等多種壯陽藥組成,幾乎每晚上都要喝,這是他的習慣。
火雷不停地咒罵著,幾十分鐘後,飛霞就被肖一山糟蹋起來,樹林裡發出嗷嗷叫聲:“放開我…”,她怎麼能反抗得了他獸性發作。肖一山喘著粗氣,最後發出興奮的像公牛般的吼叫聲音,他提著褲子從樹林中走出來,嚷道:“嘖嘖。還是個處女,原裝貨,老子今天算是開了苞,見到女兒紅了,值得、值得,晚上請大家喝酒。”
有人問:“頭,怎麼辦她?”
肖一山:“把她抬回家裡,這個女人未來有用。”
飛霞被土匪從樹林抬出來,手腳還是捆著,經過火雷的眼前。她披頭散髮的,眼裡充滿了絕望和沉默,好一陣兩人痛哭淚流。她一邊思考命運的不公,一邊面對殘酷的現實。
“雷哥,你得活著回去,楊師是個好人,今天的事是命中註定,活著我不是你的人,死時我是你的鬼,如果有來世,我還是你的。”飛霞突然變了一種心態,順從土匪,計劃復仇。
“大當家的。”飛霞用氣力喊土匪頭子。
“美人你開口了!”肖一山說。
“大當家的,你放了他們,我跟你走。”飛霞說。
“不,飛霞,你死都值得,別再被糟蹋!”火雷說。
“我現在連死的機會都沒有,如果有,我自盡,如果有石頭,我撞死,他們牢牢控制著我。”飛霞說。
楊龍庚與火雷打賭,楊龍庚贏了,但他贏得難過,這是他們的命中定數,天生萬物,時序時空不同,因緣到了必天誅地滅。楊龍庚本想救他一把,可是這幾天被他們綁得氣血瘀滯,丹田氣虛,眼睛又被石灰燻辣,頭落地又是重重砸在地上,頭昏眼花,想到這些,狠下心來,認定生死由命。明哲保身,天意不可違啊,這是報應。他自言自語:“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天地自有公道,感謝西南兄弟讓我還鄉。”
肖一山說:“我雖為匪盜,儘量不殺人,這是我的原則。要錢不要命,先把老倌的綁鬆開,老倌,你怎麼會被他們一路被拴著?”
“哎呀,說來話長,我在麻黃鎮看卦,算八字命運,說他三十天內遭難受傷,說飛霞不是他的老婆,飛霞本月結為他人夫妻,如果不應驗,就剁了我。”於是楊龍庚把一路上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肖一山說,“這話我愛聽,說明是我的姻緣,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