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貴客,都得是要去戰場上請,才能請來。”
牆頭上,一直看熱鬧的上官卿月,不知是不是坐累了,她突然鼓著掌開口:“當真是熱鬧極了。”
沐瓷單手攬著上官卿月的細腰,帶著她跳下牆,穩穩落地。
上官卿月邊走邊說:“尚千你跟薛淵這種人多費什麼口舌,命人將他綁在馬後,拖回尚書府就是了,你與他說禮,你看他是講禮的人嘛。”
薛淵趕忙跪地叩禮:“見過長公主殿下。”
上官卿月瞟了一眼地上薛淵,十分自然地踩著他的手揹走過。
踩完,上官卿月還不忘故意譏諷薛淵幾句:“嘖,你怎麼跪在這呀,連好狗不擋道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真是蠢貨。”
“長公主殿下教訓的是。”薛淵一邊磕頭,一邊順從道,“是小人的錯,都是小人的錯。”
“不然呢?”
上官卿月不依不饒道:“不是你的錯,還能是本宮的錯?”
“長公主殿下怎會有錯,是小人說錯話,是小人的錯,小人該死。”薛淵自己掌摑自己,完全沒有了幾刻前的囂張氣勢。
上官卿月蹙起眉頭,不耐煩道:“沐瓷,讓他閉嘴。”
得到命令的沐瓷,一腳將薛淵踢出府門外。
倒地後,薛淵顧不上疼痛,立馬掙扎著爬起,重新爬回來上官卿月的跟前。
薛淵的嘴角掛著鮮血,他磕絆著求饒:“求……求長公主殿下開恩……這次……這次就饒過小人吧……小人……小人再……再也不敢了……求長公主殿下饒命……求殿下饒命……”
薛淵的侍從們皆低著頭,瑟瑟發抖,生怕引火上身。
上官卿月回想著:“本宮記得,上月初本宮曾說過,若是再讓本宮看見你強搶民女,或聽見你肆意編排女子,本宮絕不輕饒。”
“如今看來,薛大公子的記性,不太好啊。”
伴著薛淵的求饒聲,上官卿月繼續說:“本宮不明白,為何你們男人總喜歡談論一個女人值多少錢,有沒有和人睡過,和多人睡過,睡起來是何等滋味,本宮想,也許沒了某樣東西,你們男人會老實不少。”
“沐瓷,動手。”
手起刀落,沐瓷動作麻利,整個十三皇子府迴盪著薛淵的慘叫。
上官卿月招呼道:“好了,把你們的公子抬回去吧,別髒了這乾淨的地,晦氣得很。”
上一刻,上官卿月像切蘿蔔一樣,讓人砍掉了薛淵的命根子。
下一刻,上官卿月笑著問言璟:“本宮的一次出手解圍,換太子殿下的一頓午膳,不過分吧。”
薛淵被侍從們抬著,慌忙送回尚書府。
路邊茶樓,上官胥站在窗邊,看著狼狽的薛淵:“沒用的東西。”
他喝完杯中的茶水,放下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