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纏綿後,兩人的衣襟都亂得不成樣子。
言璟壓在上官庭身上,他的手溜進了上官庭被扯開的衣領,一隻溫熱的手,不停摩挲著上官庭的腰,然,其主人卻反咬一口地調笑道:“在南疆時,原以為你是清心寡慾的聖子,怎想那一本正經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你這骨子裡,分明就是欲壑難平的登徒子。”
上官庭抬起頭,咬上言璟的鎖骨。
“嘶。”
言璟將手從上官庭衣裳裡拿出,他掐住上官庭的下顎:“你屬狗的?!”
上官庭看著自己的傑作,心中並無半點悔過:“流血了。”
“我替你……”上官庭抓住言璟的衣襟,“將它抹去。”
輕輕一拽,言璟與上官庭的距離,更近了一寸。
上官庭吻上言璟鎖骨處的咬痕,他的舌頭,慢慢地劃過他的肌膚。
此舉,激得言璟寒毛直立。
“住……住口……”
言璟想要推開這位在他身前肆意作亂的壞人,但他的手剛鬆開上官庭的下顎,便被其一把抓住,強行捆於身後。
頃刻間,上官庭帶著言璟翻了個身。
前一刻還在上位的言璟,瞬間變成了下位。
上官庭埋入言璟懷中,他貼著言璟的左心門:“你這裡,好吵。”
一朝被人壓,言璟心裡存著不服:“它要是不吵,我也可以不活了。”
上官庭捂住言璟的嘴:“不許這樣說。”
言璟瘋狂往左右兩邊晃動著頭,他的聲音忽大忽小:“你管我……嘴……長在我……身上……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你少……管我……”
手封不住,那便用嘴。
上官庭伏身堵住言璟的嘴巴,言璟的聲音被倒回喉嚨,最終化成了一聲聲的嗚咽。
等上官庭起身整理衣裳時,言璟已經雙手雙腳大開,躺在床榻上半死不活。
上官庭收拾完自己,準備去收拾床上的言璟,但言璟冷麵無情地給了他一拳:“別碰我。”
“你這樣衣衫不整,待會兒不好見人的。”上官庭輕聲哄道,“我給你把衣裳穿好,別的什麼都不幹。”
言璟抓住上官庭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我衣衫不整,總好過你衣冠禽獸。”
“是是是,我是禽獸。”上官庭一把撈起言璟,“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個禽獸計較,行嘛?”
“不行。”言璟試圖往下滑,但沒能成功。
一次沒成功,那便再試一次。
言璟就像泥鰍一樣,滑溜溜的。沒辦法,上官庭只能抱起言璟,把他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
突然,言璟不動了。
他聚精會神地盯著上官庭的臉,還上手摸了摸。
言璟問道:“你,敷粉了?”
上官庭身子一僵,狡辯道:“沒有。”
言璟指著白牆,說道:“你的臉都快趕上這面牆了,還狡辯。”
“昨夜沒睡好,面色有些蒼白。”上官庭輕咳一聲,“餓了吧,我去看看早膳為何還未送來。”
言璟反應迅速,在上官庭轉身時,用手指勾住了他的腰帶:“不許走,說清楚。”
上官庭不是一個在意自身樣貌的人,言璟也不覺他會為了見自己,而去特意敷粉。畢竟這人,在軍營時,自己故意抹粉去勾引他,他就跟塊木頭似的,腦子邦邦硬。
上官庭剛張嘴,言璟率先開口:“少唬我。”
上官庭閉上嘴,言璟似笑非笑:“還真準備騙我?”
“沒有。”上官庭的腦子不邦邦硬了,現在它轉得飛快,邦邦硬的變成了他的嘴。
這時,門外小綠花侍女的聲音傳了進來:“殿下,早膳備好了。”
言璟趕緊整理衣裳,但他的眼睛仍死死地盯牢上官庭:“不說實話,這事沒完。”
門開啟,小綠花侍女下意識地往裡面望去。
上官庭警告道:“注意你的眼珠子,別亂轉,不該你看的,最好把眼睛閉上。”
小綠花侍女趕忙將頭低下:“是,殿下。”
上官庭接過擺有飯菜的托盤,吩咐道:“去把獅子頭取來。”
“是。”小綠花侍女健步如飛,生怕晚一刻,這項上人頭便就保不住了。
飯菜上桌,言璟邊擦手邊咽口水:“你揹著我吃這麼好。”
上官庭擺好飯菜,給言璟倒了杯溫水:“都是你的,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