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淡,反倒樂在其中。
小槐花問右右:“殿下,是不開心了嗎?”
右右看了看出神的言璟:“殿下這是得了相思病,等藥引子到了,他便什麼都好了。”
“不必管他,走,我們去各處瞧瞧,想來我們是要在這住上好些日子。”
小槐花猶豫道:“要不,我們帶上殿下一起吧。”
她孃親在家,也常像言璟這樣,坐著發呆,不說話也不動彈,一坐就是一整天。
右右卻是早就習慣,她道:“他怕是巴不得你我趕緊離開,免得打攪他在心裡念著人。”
言璟回過神,說道:“知道還不走,還有,這月你的例銀沒了。”
“啊……”右右哀嚎,“奴已經許久未曾領到過例銀了,再這樣下去,奴連例銀長什麼樣都要忘了。”
“那……”言璟開口,右右巴巴地看著他的嘴,“你交點。”
“交點給你姐姐。”
右右眼前一黑,感覺天都塌了。
沒錢領就算了,還得倒貼。
“那什麼……”右右一手掏著耳朵,一手牽著小槐花,“奴突然有點聽不清了,聽不清呢,聽不清。”
右右連著說了三個聽不清,試圖以此抵消扣款。
言璟往椅背一靠,繼續補充道:“還有買花的二十兩,記得交。”
右右猛地回頭:“不是說從例銀里扣?!”
“你例銀都扣光了,從哪扣?”言璟說,“你不是聽不見嗎?”
“黑心。”
右右控訴道:“殿下,你的心愈發黑了。”
攤上這麼個月月都在惦記她私庫的主子,右右非常想去為自己擊鼓申冤。
只可惜,這不是言國。
但在言國也沒用,言璟是言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