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玦踹了士兵一腳,丟下一句話,撒腿就跑,“不僅踩你,我還踢你,叫你看不起人。”
沈圖竹看著上官玦逃跑的背影,緩緩展露笑顏。
排了許久,終於輪到了言璟他們。
士兵打量著他們的衣著打扮,詢問道:“哪國人?從何處來,進城做什麼?”
上官庭答道:“羽國人,從南疆來,進城走親戚。”
士兵問言璟:“你們,都是一起的?”
上官庭將言璟往後輕推,替他回道:“一家人,他們幾個從前吃壞了嗓子,說不了話。”
士兵又看了看後面的祁平與抱孩子的右右,交代道:“進去吧,最近城內有貴客,夜裡過了酉時,就別出門了。”
“多謝。”
進城後,上官庭發現,有不少身穿玄甲計程車兵在街道各處遊走巡視。
與此同時,言璟也察覺到了混跡在茫茫人海中的眼線。
十五日前約定好的會面地點,尚千早已等候多時。
敲門聲響起,尚千問:“誰?”
“我。”上官庭答道。
聽到熟悉的聲音,尚千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他趕忙起身開門。
迎面對上兩張陌生的臉,尚千愣在原地:“你們?”
上官庭撥開尚千:“讓路。”
最後的祁平關上門,並插上了門閂。
待上官庭將假面取下,尚千恍然大悟地拍了下頭,暗悔道:怎麼連殿下都沒認出來,一定是連續擔驚受怕了數日,這會兒,腦子轉不過彎了。
“路上可有差池?”
上官庭給言璟倒了杯茶:“小心燙。”
尚千回稟道:“遇了幾次埋伏,不過傷亡不大。”
“還有就是,四皇子殿下來了。”
“他人呢?”對於上官胥的迎接,上官庭倒不覺得意外,畢竟這人向來就愛尋他的錯處。
說不定,尚千他們遇到的埋伏,大半都是出自他上官胥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