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脾性,胡鬧也得有個度。”
接連受挫,上官玦的情緒漸漸崩潰:“是,我就是小孩兒脾性,我就知道胡鬧,行了吧,你們真的很討厭,我討厭你們!”
上官玦掙脫束縛,朝帳外衝去。
言璟勸道:“去哄哄?他還小,等鬧過這兩年,知曉了世道,屆時你想他胡鬧,他都胡鬧不出來。”
上官庭點點頭,跟了出去。
不出半刻,最先離去的沈圖竹又重新走入了營帳。
“殿下。”
沈圖竹跪下行禮:“求殿下賜藥。”
對於沈圖竹的歸來,言璟並不意外,他坐直身子:“還未到三日,你急什麼。”
“可我替你們撞破了上官玦的偷聽,我想,這應該值得一顆解藥。”沈圖竹丟擲了他的功績,並提出想要獎勵。
言璟頷首道:“確實。”
“但孤早知他在偷聽。”言璟的回答,很直白,明確地告訴了沈圖竹,他的作為,不值一顆解藥。
但沈圖竹不服:“你非明就是故意的。”
“為什麼?”
“就因為我不願意再替你做事?”
“你與我的交易,本就不公平,我為何不能選擇離開!”
言璟看了右右一眼,右右立馬領悟,抬腳踹倒沈圖竹。
“你也說了,我們之間的交易,不公平。”
言璟單手撐著下顎,說道:“所以,交易結不結束,輪不到你開口喊停。”
沈圖竹倒在地上,屈辱一點點啃食著他的骨頭,他默默地爬起,跪好。
是啊,公平交易的前提,是他沈圖竹還是那個風光無限的沈歲。
“明白了,殿下。”
可沈歲,死了。
而他沈圖竹的脊樑,也早就被那一雙雙揮來的拳頭給打斷了,砸碎了。
目視著沈圖竹離開,右右說道:“殿下,他這次真的能老實嗎?”
言璟回道:“這世上,哪有什麼老實人,各懷鬼胎罷了。”
放好軟枕,言璟躺下給自己蓋好被褥:“他再不聽話,區區螻蟻,抬抬手便能碾死。”
“孤要睡了,領著你的雞,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