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眼中的自己。
言璟扯了扯上官庭的衣袖:“我……冷……”
“好……冷……”
上官庭放好杯子:“你床榻周邊放了六盆炭火,拿些菜種進來,明日便能吃到新鮮菜。”
“給……孤……滾……”言璟往下一躺,將上官庭的手壓住,“把……臭手……拿……拿開……別佔……孤便宜……”
上官庭抽出手,轉轉手腕:“想要幹什麼,直接說,別撒謊。”
“想……你……”言璟閉上雙眼,催趕道,“快……滾……”
被趕了,上官庭倒沒生氣:“你住的是我的營帳,滾不了。”
“你不想待,我可以讓人抬你出去。”
“以……以後……哪個……嫁……嫁你……倒……八輩子……黴……”
“放心,倒不到你身上。”上官庭提筆閱文,“有空擔心我,還不如多想想你自己。”
“滾。”
待言璟入睡,上官庭將他那邊的燭火吹滅,又把身邊燭火一一吹滅,獨留書案上的一盞。
黑暗中,言璟偷偷睜眼。
兩人各思其事,一光一暗。
隔天,祁平給言璟把脈。
“暫時穩住了,不過還得小心養著,切不可再外出招風,引得寒氣入體。”祁平叮囑道,“儘量少下地,我給你的湯藥裡配了些安神的藥材,多多休息。”
言璟點頭。
上官庭在旁說道:“看看他的嗓子。”
仔細檢查了一番,祁平表示:無礙,過幾日便能好。
“怎麼了?”上官庭問。
自起床,言璟就板著個臉,陰沉沉的。
言璟蔫蔫地說:“孤……沒……洗臉……沒漱口……頭……頭髮……也亂……醜……醜死了……”
上官庭打來一盆溫水,擰乾帕子,一手扶著言璟的後腦勺,一手拿著帕子在他臉上亂擦。
梳頭時,上官庭下手沒輕沒重,給言璟拽掉好幾根頭髮,弄得言璟的面色更加黑了。
“能……能不能……換人……孤……孤疼……”
“換不了,就這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