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哉怪也,怎會如此不同呢?”大王滿心狐疑地喃喃自語道,他已經在此處苦候多時,但始終未能瞧見皇上服藥之後應有的反應。
“大王啊!您說何處有所不同呀?”一旁的刀疤一號見狀,趕忙湊近前來,滿臉諂媚地詢問著。
只見大王眉頭緊皺,若有所思地吩咐道:“你快去瞧瞧,那大清的皇上身上是否發燙。”
得到指令後,刀疤一號不敢有絲毫怠慢,匆匆奔至皇上面前仔細檢視一番,隨後又一路小跑回來,興奮地向大王稟報:“回大王,那大清的皇上身上已然不燙啦!”
而此時的皇上,正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面色紅潤,神態自若,既未感覺到身體有何不適之處,亦無半點呆滯之態。
此情此景,令大王心中愈發迷惑不解起來,暗自思忖道:莫非這大清之人的體質與我緬甸子民的體質迥然相異不成?否則為何同樣的藥,用在他們身上卻毫無效果呢?
“你可知我究竟是誰?”大王瞪大雙眼,不甘心地湊近皇上,壓低聲音質問道。
皇上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哼!”他心中暗自竊喜,因為他深知自己已經成功地平安度過了這艱難的一關。那令緬甸人聞風喪膽的噬魂藥竟然未能讓他失去記憶!此時此刻,皇上的內心深處再次湧起對那位神秘而睿智的智慧老人的感激之情。
聽到皇上如此冷漠且不屑一顧的回應,大王瞬間明白了一切——這個精心準備的噬魂藥對眼前這位尊貴的皇帝毫無作用!大王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眉頭緊緊皺起,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和失望。然而,僅僅片刻之後,他的眼神又重新燃起了興奮的光芒。
“看來這個藥效並未如我所願,倒是本王小瞧了你啊!”大王咬牙切齒地說道,同時目光緊緊鎖定著皇上,彷彿要將對方看穿一般。此刻,他的腦海中飛速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對付這個頑強抵抗的對手。
既然藥物失效,那麼或許只有動用殘酷的刑罰才能讓皇上屈服……
“來人,繼續上針”大王吩咐道!既然沒有失憶,不能任他擺佈,那就打的他求饒!
“是”
不一會兒,下人便端來了比之前粗一圈的針!
“呵呵,我這次倒要看看,你是否還嘴硬”大王眼裡冒出精光!
刀疤一號刀疤二號看著這麼粗的針,心裡為皇上倒吸一口冷氣!
皇上定睛一看,只見那根針與之前所見截然不同。它通體閃爍著寒光,針尖鋒利無比,彷彿能輕易刺穿任何堅硬之物。皇上心中暗罵:“這群來自緬甸的傢伙,手段竟如此狠毒!朕的手指至今仍疼痛難忍啊!”然而,儘管內心憤怒不已,但皇上的面容依舊平靜如水,毫無波瀾。因為他深知,作為一國之君,絕不能在這些惡魔面前示弱,否則必將被其輕視和嘲笑。
此時,對面傳來一陣冷笑,那個大王囂張地說道:“大清的皇上,如今你已落入我的手中。只要你肯放下尊嚴,向我跪地求饒,並答應滿足我女兒的所有要求,或許我還會大發慈悲,饒你一命!”
皇上聞言,猛地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他挺直身子,義正言辭地回應道:“犯我大清者,雖遠必誅!想讓朕屈服於你們這等蠻夷,簡直是痴人說夢!”
話音剛落,皇上便再次緊閉雙眸,不再去看那些可惡之人。他心想:“罷了罷了,既然事已至此,無論他們使出何種招數,朕都坦然受之便是!”
見皇上如此決絕,那緬甸人惱羞成怒,咆哮道:“好一個不知死活的皇帝!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吶,給我狠狠地扎!”隨著他一聲令下,幾名手下手持粗針,一步步朝皇上逼近……
另外一邊。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清晨的寧靜,朝陽猛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滿臉淚痕,聲音哭得都已嘶啞:“嗚嗚嗚……額娘,我好痛,阿瑪好痛……”那哭聲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聽著心碎不已。
一旁的含香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花容失色,她心疼地看著痛苦不堪的朝陽,心中猶如刀絞一般。朝陽如此難受,可想而知此刻遠在緬甸的皇上該有多麼痛苦和煎熬。含香緊緊地抱住朝陽,輕聲安慰道:“額娘在呢,朝陽別怕,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然而,時間緊迫,不容許含香過多地沉浸在悲傷之中。她深知,不能再這樣乾等著了,必須要立刻採取行動去拯救皇上才行。想到這裡,含香咬了咬牙,暗自下定決心:等不及了,現在救皇上要緊,她已經歇息得足夠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