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長嘯,趙德秀的目光之中,也迸發出來恐怖的殺意。
面對這幾百名遼國的銀衣鐵騎護衛的包圍,他是毫不畏懼,策馬直衝,手中的方天畫戟,每一次的揮出,也都是卯足了力氣。
猛地一下,趙德秀的方天畫戟,朝著最前面的遼兵,直接就砸了下去。
在一陣陣驚愕的目光之中,方天畫戟的戟尖,直接就把那人橫劈成了兩半,就連其座下戰馬,都是鮮血橫掃。
所有人都被趙德秀這一戟的威勢給嚇壞了,甚至有的遼兵護衛,嘴巴都是張的大大的。
從軍多年,何時見過這樣殺人的?
“大宋的妖怪?”
“這還是個人嗎?”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遼兵護衛都是目瞪口呆,喃喃自語,臉上也全部都是不可置信!
他們都是馬上的民族,從來都是覺得自己遼人,才是天下最強悍的民族,至於中原漢人麼,在他們的眼中,從來都是懦弱無能的。
所以,趙德秀爆發出來的恐怖戰力,他們根本就不相信!
他們自認為,他們遼國最強悍的將領,都不可能做到這樣子的事情出來,這簡直就不是一個人能做到的!
趙德秀沒有絲毫的停頓,在遼兵護衛還處於呆滯的狀態中,他又是再次催動了座下戰馬。
手中,呂家戟法再起,就好像是走馬觀花一樣,在遼兵群中衝殺起來。
再次殺落六人下馬,趙德秀看了一眼前面已經逃出去的耶律阮,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多做耽誤了。
一旦耶律阮逃出城去,王審琦就只有一萬人馬,可就不一定能遇的到他,而且時間耽誤的越久,遼兵回援的可能性就越大,自己等人也就越危險。
想到這兒,趙德秀手中的方天畫戟,宛若游龍一般,變得更加的靈活起來。
同時,千百道亮閃閃的銀光也在人群之中幻化開來,在幾百個銀衣鐵騎護衛群中橫衝直撞。
趙德秀所到之處,不說寸草不生吧,那至少也是無人能再騎在馬上了。
他的白綢衣衫,早就被鮮紅染紅了一大半,此時更是幾乎要染紅他的全身上下了。
而如此的趙德秀,則就更像是一尊地獄裡面闖出來的修羅一樣,再也沒有人敢小覷他的瘦弱!
隨著趙德秀的一陣衝殺,即便是銀衣鐵騎護衛這等高手,也是一個個的都心中害怕起來,不敢再靠近他了。
畢竟,只要靠近,那就是死,而且死了都還傷不了對方。
這就是毫無意義的死亡了!
在大宋將士目瞪口呆之中,在銀衣鐵騎護衛的猶豫中,趙德秀一人一騎,一杆方天畫戟,就好像是一尊無人能擋的真正殺神一般,傲立於長街正中央!
這些個遼國皇帝護衛,精銳中的精銳,在面對趙德秀的時候,真的就是插標賣首,土雞瓦狗耳!
就這樣,趙德秀很快就衝出了這些銀衣鐵騎護衛的重重包圍。
這些銀衣鐵騎護衛,愣是就沒有一個人再敢追上去的。
這一刻,什麼陛下安危,什麼剛剛才做出以死效忠的決定,都成了一個笑話。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自己的安危才是王道!
“陛下他,他?”
“他不是人,這個人不是人,是魔鬼!”
“攔不住,攔不住,這種人,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攔截!”
“只能去召集大軍,幾百人殺不了他,那就幾千人,幾萬人,絕對不能讓陛下落入那些宋人的手中。”
銀衣鐵甲護衛雖然還在擔憂他們的陛下耶律阮,但是他們反正是沒有一個人敢追上去的。
不是他們膽子小,而是追上去送死麼?
大宋將士們,看著追上去的趙德秀背影,也都是無比的激動。
“殺!弟兄們,跟著神醫先生,去活捉了遼國的狗皇帝!”
“殺啊!”
主將這般的猛,士氣自然也是提升的高昂。
至於這個主將,曾經是大夫或者泥腿子,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麼猛的人,是自己人就行了!
此刻,那個全身都是鮮紅的堅定背影,就是他們的路引,引導他們跟上去,屠殺仇人!
這些銀衣鐵騎護衛,還想去召集大軍,可惜後面的大宋將士們,根本不會給他們機會。
其實,這麼狹窄的街道上,幾百精銳中的精銳,的確可以成為一堆攔路石。
哪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