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首男忽然聽到地獄的傳話。
“首男,立即到平臺來見我。”
“義父?!”
沒有遲疑,首男立刻飛身前往。而飛行途中也在用磁場力量和地獄交流。
“發生什麼事了?”
“秋天留下信給我。…她已離開這裡了。”
到了。地獄坐在一張石桌旁,看著手上的信封。
“嘿。兒子,失敗的命運就似乎不遠離你而去。”
信上:師父…我要走了,我需要時間和冷靜去想清楚我的未來。…對不起,我已不能影響黑暗幫助你。對不起,大戰之日秋天亦不能和師父共同出戰,希望師父原諒。…保重。 秋天字。
“……”首男拿著信,感受著它主人的情緒。
“怎樣了?首男,還不快把秋天追回來嗎?”飲了口茶,地獄笑著自己的義子說道子。
“沒這必要。”露出微笑,首男看向地獄,“現在對她說什麼也不行,能助我的只有等待,何況我既解決眼前危機,也該暫時放下感情問題,去做些正經事了。”
“嘿。首男,要跟我去決戰嗎?”
“唔。”首男點頭回答:“義父你曾感到此行兇險,雖然說合力對付惡地,但我和義父一樣,相信我的藍夢舅父另有計謀。再加上現在我們失去影子部隊的幫助,義父,此仗我去定的了,而我更會盡量以我的影響力去平息戰爭。”
地獄輕笑,舉起茶杯說:“沒用的,首男,對著兇殘的野心,你什麼也影響不了。戰鬥是唯一解決問題的出路。而若一旦開戰,你便要做出選擇,在親情和道義之間抉擇,你就會非常痛苦。兒子,放棄吧。”
是的。雖然地獄沒有明說,但雄獅會一定會來摻和一腳。對於在雄獅會的親弟,突然變壞的大伯,在藍夢的舅父,首男會怎麼選了?
“老頭子,你說什麼廢話了,你道你的義子我是什麼人?”坐在地獄旁邊,首男雖然微笑,但是他的語氣就無比堅定。
“在我叫你做義父當日開始,我已決定了自己立場。爹!!”
說話有力,但它遠遠不比那感覺強大。…聽罷、感覺罷,地獄站起來了。…扯下和粉碎胸前項鍊上兩個軍牌,微笑出現在首男面上,因為碎牌對地獄來說就是一件神聖事情。
地獄身上的軍牌和佛像,是他父親和母親的遺物,是他年輕時“犯錯”後帶在身上。是一種他需要謹記當日的錯和做靈魂上的補償的東西。而當地獄感到他在此生做了一些引以為傲的事情,他才把那些已過去的痛苦回憶粉碎。今天首男的說話絕對令他引以為傲。
啪。
把手放在首男後頸,地獄露出笑容:“兒子,你要做大事嗎?那我們兩父子便去他媽的幹那大事吧。”
一個月後,天國和藍夢公司聯手剿滅惡地的戰鬥開始。
地點就在澳洲,就在惡地的大本營。一處原本美麗的地方,因為一個絕世強者的大戰,這裡已經變成了這世上最恐怖的地方。
而今天,這裡將爆發人類的怒和權帶來的恐怖戰鬥。
沒有直接在惡地登陸,天國和藍夢公司的艦隊就在離岸邊二百里的海上聚集。
藍夢公司,藍夢、奧加和二人直屬的各個二線強者來到戰場。
天國,與奧加齊名的地獄,他的兩個師父日蝕月缺,他的大徒弟白段,以及他的義子,天國未來主人——白首男。
惡地,岸上就只有兩個城主,混沌和馬腹。作為十大城主中排名第二第四的強者,他們就來撐住場面。
首男複雜的看著場面,他想阻止今天的戰鬥。而此時,藍夢和奧加已經與他們三人碰面了。
“舅父們,我們今天有必要與我大伯決鬥嗎?我們其實可以和平的解決問題啊。世界被我們己方幕後支配,一直以來以維持和平,需要為了更多權利而自相殘殺嗎?”
“你們二位是我舅父,而白羽落是我大伯。如果我們組合對付他,實在非我所願。血濃於水,希望前輩們看在我和父親份上,放棄此戰。”
藍夢聽這話樂了,他看向首男說道:“外甥,血濃於水,權欲卻濃於血啊。你年紀小,不明白人的原始本性甚難改變,…就如這場戰鬥一樣。首男,舅父們明白你的處境,血濃於水,你怎可以幫助你舅父們殺害自己的親大伯?…所以我們為你安排了一個沒有必要戰鬥的局面。”
“啊!?”聽到可以不用戰,首男大喜。
“首男,今天我們並非為和天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