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想改變世界的人…”
在一處基督教堂內,一位年輕的傳道士正對著耶穌的神像虔誠的禱告著。
“他們道自己是神。但到了最後,他們也全只是魔鬼。”想到這裡,傳道士握緊了手中的聖經。
“我主既已定下命運給我們。我們便要接受他定給我們的命運。…”
親吻了脖子上掛著的十字架。他繼續想著。
“而要是任何魔鬼要破壞神的意願。…我破夢便會把他們的所有邪惡轟回那永不超生的地獄去!!”
紐約一處貧民窟,正是羽落的藏身之地。
“嘿,來了嗎?”
感受到天道與電眼的氣息逐漸靠近,白羽落就從樓上下來,站在路邊等候著他們。
一輛敞篷跑車駛來,上面正坐著天道與電眼。
沒有多餘的話,就像是搭便車那樣簡單。白羽落就這麼上了車。
離貧民窟不遠的廢車場。…
“我們目前的人手就是這樣。不過有著你的加入,推翻他們,想必就無比輕鬆。”在講解了一下已經擁有的力量,電眼開口。
“嘿,聽上去不錯。只是東尼,我為什麼要與你合作?我信得過天道,是因為我知道他的義。而你…我現在看不見你的真。”
“如你所說的一樣,我是個自私的人。我只想在有生之年擁有無上強權及一切。我沒有義父那麼偉大,而我們的合作也只是相互利用,沒有任何信任與道義。能否合作,也取決於你呀。”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電眼丟給了白羽落,隨後笑著說:“如有興趣,一個月後到信內指定的地方與我們見面吧。”
把信接住,而天道他們也要離開了。
“希望到時候能見到你。…我的兄弟。”
十幾天後,香港。
“財叔,你要聽我解釋啊。”白羽落看著面前的老人,耐心開口:“軍浪他去和自己的愛人相處,所以他沒有回來。他真的不是去亂搞了,要相信我呀。”同時心裡也暗想“他媽的小子,怎麼跟了老婆後一個電話也不給家裡人打了?”
“哼。說真的,如果不是你每天都給我打個電話,我以為你們倆都忘了自己有個家了。”表達了一下自己的不滿,財叔正色道:“羽落,找我有什麼事啊?”
“倒是沒什麼大事,財叔,你有空嗎?”
“啊?!…”
一輛跑車快速的在馬路上開著,白羽落正開車帶著財叔向南灣前進。
“哇!羽落,小心點呀。開的那麼快,想給我心臟病嗎?”財叔扶著把手,這麼快的速度,他還是有點不適應。
“快要五時了,不快些便趕不切。坐穩點啦,財叔。”
雖然這麼說著,但羽落還是把車速慢了下來。
到了南灣之後。兩人原來是去釣魚。
“呀!”財叔中魚了。
“嘿!你還不死!?”說著,財叔把線一提,一條大魚猛地躍出水面。
“哈哈哈,是條釘宮呀。”
“財叔你真厲害,又釣到了。”
“當然,說到釣魚我就是無敵的呀。”財叔心情就非常的不錯呀。
“雖然已很久沒有釣魚,但我寶刀未老,任何魚只要掂到我的餌,我就可以把它釣起來。…”收拾完漁具,財叔又笑著說道:“說起來,由細到大,除了釣魚之外,我什麼都輸給你老頭子。說到釣魚,他就永遠不是我的手腳。嘿嘿…”說到這裡,他神情落寞下來:“…可惜他這麼快便去了,否,今我便可以再把他侮辱。唉……”
“財叔,幹什麼嘆氣了?不能侮辱我爸而不開心嗎?”
“…不。…只是不知不覺間,你爸已死了兩年,時間過得可真快。…”
看向了羽落,財叔又笑著說:“你一點不像你爸年輕時候。那個時候他,不知天高地厚,亂玩女人。倒是軍浪像他呀。”
“如果父親看到現在的弟弟,也一定會為他感到驕傲吧。而且他也找到自己的真愛了,不會再亂搞了。”把魚線重新丟擲去線,羽落回答。
“是啊…羽落,你怎麼還釣不到魚了?沒有按我說的話去扯嗎?”重新把魚線丟擲去,財叔看著羽落那毫無動靜的魚線,不禁發笑了。
“沒有魚啊,他們就是一直在吞吐。呀!中了。”
今天,羽落心不在魚。他只是想緩解一下自己。只有和愛自己與自己愛的人在一起時,他才能感覺到平靜,他才不會被腦中的東西逼瘋或者變成一個冰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