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地下室瀰漫著腐臭的氣味,火光微弱,照不亮深藏於黑暗中的罪惡。
實驗室的中心,一張鏽跡斑斑的手術檯上鮮血淋漓,鋸片劃破皮肉的聲音與絕望的慘叫交織成一首恐怖的交響樂。
“真是煩人。”
哈伯德推開厚重的實驗記錄本,語氣中滿是不耐:
“下次手術前,把他們的舌頭割了吧,別讓我聽見這些聲音。”
周圍的牧師點頭稱是,卻未抬頭,專注於眼前的手術。
他們動作熟練,彷彿不是在處理鮮活的生命,而是在修理某種工具。
手術檯上的人四肢被粗大的鐵拷死死鎖住,肌肉因劇痛而痙攣,然而無法掙脫。
鋸片深入腹腔,臟器暴露在空氣中,血液隨著每一下割裂飛濺。
哈伯德沒有興趣觀摩這場“藝術表演”。
他站起身,緩步走向手術檯,冷漠地瞥了一眼患者逐漸降低的生命值(hp)。
微微皺眉後,他揚起手指,施放了一個簡單的鑑定術,介面中顯示的資訊確認了他的推測。
“復活術。”
哈伯德低聲下令,聲音如同寒冰。
牧師們開始施法,手術檯上的屍體逐漸發出微弱的光芒,最終肌體復原。
然而復活並非沒有代價。
哈伯德眯起眼,冷靜地觀察復活後的患者,資訊介面顯示其等級大幅下降,進入了長時間的虛弱狀態。
“記錄下來。”
哈伯德回到桌旁,開始分析資料。
“每次復活,等級下降的幅度與屍體的損壞程度呈正相關。越是損壞,等級損失越大。”
他的筆尖停住,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光芒:
“看來我們還需要更多實驗。”
手術繼續進行,地下室裡的空氣愈發沉重。
一旁的繁育室中,嬰兒的啼哭聲不時傳來,像一曲斷斷續續的哀歌。
這些嬰兒都是哈伯德的“作品”。
他刻意挑選了健康的土著女性作為繁殖母體,透過強制生育,創造下一代混血個體。
培養這些孩子,他希望找到能夠突破種族極限的“完美個體”。
然而,絕大多數孩子都未能達到他的要求。
那些被他判定為“劣質品”的孩子,最終淪為解剖臺上的實驗材料。
“50級,是人類土著的極限。”
他低聲自語,手指輕輕敲擊桌面。
“但我們,玩家,不受這個規則束縛。如果玩家與土著的結合體能突破這一限制……或許我可以窺探到一點這個世界規則的鑰匙。”
哈伯德的視線轉向監視器,畫面中,一名全副武裝的女性正獨自在輝耀城下水道尋找。
她的步伐沉穩,眼神中透出強大的自信。
這是劍聖梅愛斯,人類中最強的戰士,也是哈伯德的新目標。
“她已經上鉤了。”
哈伯德舔了舔唇角,嘴角露出一絲邪性的笑容。
他合上實驗記錄,轉身走向繁育室。
繁育室內,燈光昏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怪異的甜香。
這裡不像實驗室那般凌亂,而是佈置得猶如某種儀式場所。
床鋪整齊排列,牆上掛滿了符文,散發出微弱的魔力波動。
哈伯德站在門口,臉上掛著一副聖潔的偽裝。
然而他的眼神中卻流露出與這偽裝截然相反的貪婪。
他低聲呢喃,彷彿是祈禱,又像是對自己暗藏的瘋狂慾望的低語。
“梅愛斯……很快你就會屬於我了。”
隨後他進入繁育室投入創造生命的偉業之中。
繁育室內冷光燈在牆壁上投射出斑駁的影子,映襯出這個禁忌之地的可怕氛圍。
室內的一處陰暗角落,一個身影靜靜站立。
她身材修長,穿著貼身的深色和服,腰間束著一條猩紅的綢帶。
右手隨意地搭在懷抱的太刀上,刀鞘古舊,但刀柄上裝飾的血色紋路彰顯著它曾經歷的無數殺戮。
七瀨美真,她那一頭烏黑的長髮散亂而凌亂地垂落,彷彿掩蓋不住內心深處的瘋狂。
她的眼神透著濃濃的戲謔,嘴角掛著一抹極淡的笑容,像一隻嗜血的猛獸,冷眼旁觀著哈伯德的行徑。
“我一直以為,我走在變態路上的最前端。”
七瀨美真輕聲開口,她那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