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清晨,陽光艱難地穿透雲層,灑在還未完全甦醒的城市上。李小白正在溫暖的被窩裡酣睡,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寂靜。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摸過手機,眼睛都沒睜開,就嘟囔著:“誰啊,這麼早打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杜之甫那充滿活力的聲音:“小白,快起來,今天咱去登山!”
李小白翻了個身,把被子裹得更緊了些,不滿地說:“今天什麼日子啊?這麼冷的天去登山,你是不是瘋了?”他眉頭緊皺,心裡暗自埋怨杜之甫擾了他的清夢。
杜之甫笑著說:“你這大懶蟲,今天可是國際山嶽日。這麼有意義的日子,不去親近一下山嶽,簡直是辜負了這大好時光。”杜之甫的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期待與興奮,彷彿已經置身於山林之間。
李小白一聽,來了點興趣,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國際山嶽日?這倒是新鮮,我還真不太清楚。”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好奇。
杜之甫在電話裡滔滔不絕地講起來:“這國際山嶽日啊,是 2003 年聯合國設立的呢。你知道嗎,世界上所有重要河流的源頭可都在山區,全球一半人口都依賴山區的水,而且大概有兩億五千多萬人就生活在山區。這山嶽對咱們人類可太重要了。”杜之甫說得眉飛色舞,手在空中不自覺地比劃著。
李小白一邊聽,一邊下了床,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看著外面蕭瑟的景象說:“聽起來是挺厲害,不過這麼冷,山上不會都光禿禿的吧?”他有些擔憂地看著窗外。
杜之甫說:“這你就不懂了,冬季的山有獨特的韻味。山巒被一層潔白的雪溫柔地包裹著,像是穿上了一件聖潔的棉衣。千峰筍石千株玉,萬樹松蘿萬朵銀,那山上的樹木被雪覆蓋,樹枝彎彎,宛如白色的珊瑚在風中靜靜佇立,又似梨花盛開在枝頭,漫山遍野,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美輪美奐。正如王維在《終南山》中所云:‘太乙近天都,連山接海隅。白雲回望合,青靄入看無。分野中峰變,陰晴眾壑殊。欲投人處宿,隔水問樵夫。’此詩將終南山的雄偉壯闊與神秘空靈展現得淋漓盡致,冬日之山亦有這般意境。別囉嗦了,趕緊收拾,我一會兒就到你家樓下。”杜之甫閉上眼睛,似乎在回味那詩中的畫面,臉上洋溢著陶醉的神情。
李小白無奈地笑了笑,開始洗漱穿衣。
不一會兒,杜之甫就開車到了。兩人來到山腳下,望著眼前連綿起伏的山脈,開始攀登。
杜之甫一邊走,一邊說:“小白,你知道嗎,這山嶽雖然默默為我們奉獻了這麼多,但是現在卻面臨著很多威脅。”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眼神中透著憂慮。
李小白氣喘吁吁地問:“什麼威脅?”
杜之甫表情凝重地說:“聯合國糧農組織調查發現,在發展中和轉型經濟國家,有不少山區居民生活面臨糧食短缺的威脅,而且山嶽的生態多樣性正在遭受伐木、採礦、工業、旅遊、氣候變暖這五重威脅。很多山林都被砍伐得不成樣子,山體也因為採礦變得殘破不堪。”杜之甫說著,眉頭皺得更緊了,聲音也低沉了幾分。
李小白皺起眉頭:“這麼嚴重?那這國際山嶽日就是為了呼籲大家保護山嶽的吧?”他的臉上露出驚訝與關切。
杜之甫點頭:“對,就是為了喚起國際社會對山區的重視,給山區發展創造機遇,改善山區居民的生活條件和環境。你看這山上的一草一木,一泉一石,都關係到整個生態系統的平衡。‘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站在山頂才能真正感受到山嶽的雄偉與壯闊,可我們不能讓這樣的美景消失。”杜之甫抬起頭,望著山上,目光堅定而又充滿嚮往。
李小白若有所思地看著周圍,說:“你這麼一說,我覺得這山嶽就像一個無聲的巨人,承載了太多東西。”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敬畏。
李小白嘆了口氣:“是啊,人類在發展的過程中,總是不自覺地破壞了自然的和諧。”他的臉上滿是無奈與惋惜。
兩人一路攀登,終於到達了山頂。山頂的風很大,但視野極為開闊。
李小白迎著風,大聲說:“站在這兒,更能感受到山嶽的偉大了。‘不畏浮雲遮望眼,自緣身在最高層。’這心境都變得開闊了。”他張開雙臂,臉上洋溢著暢快與豪邁。
杜之甫說:“在這個國際山嶽日,我們應該更加堅定保護山嶽的決心。”他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閃爍著決心的火花。
李小白問:“那你說我們具體能做些什麼呢?”他的眼神裡充滿期待。
杜之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