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他這麼說自然是為了自己好,“那再多拔你二十家丁,不能再多了。我現在就寫信,你準備準備,一會兒就出發!”
“大人……”盧永山沒有像往常一樣迅速領命而去,而是有些猶豫。
“怎麼了?”正要抽紙寫信的盧義安發現了盧永山的異樣,抬頭看向這位跟著自接近十年的親兵將。
“大人,如果兩位參將大人問起來,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稟。”在心中權衡再三,盧永山還是把心中的懷疑問了出來。
這支大同鎮邊軍越邊搜套,盧義安身為副總兵自然是軍中主帥,可在他之下,還有兩員參將,周慎德和史體進,盧永山說到底也只是盧義安的親兵將,與這兩位朝廷正牌參將比起來還是不值一提的。
尤其是史體進史大人,軍職是都指揮僉事,與盧義安是一樣的,論軍中資歷還要更深一些,盧義安可以靠著父輩的關係可以不把史周兩位參將放在眼裡,可他盧永山卻絕對不敢與之發生正面衝突。
“你別管了,一會兒就出發,等他們發現了,你都到老營了。”盧義安一時也想不出好辦法,只能含糊的應付了一句。
“大人,那我走了。您放心!”盧永山行禮後轉身出帳,仍舊手按腰刀守在大帳門口。
片刻之後,盧義安把盧永山叫了進去,遞給他一個用火漆封好口的牛皮小袋,“把這封信親手交我父親,切記!是親手!”
“大人放心!”盧永山把信放入懷中,“人在信在!”
“那就辛苦你了。”盧義安站起身來,拍了拍盧永山的肩膀,“你從老營運糧回來,還沒好好休息,就又得讓你跑一趟了。”
壯實的漢子憨厚的笑了笑,沒說什麼,大人和你客氣,你卻不能和大人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