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狩獵步槍的保險,右手快速推拉槍機,子彈上膛,“我會在百步之內開火,射擊三次,剩下的幾個,你們能對付嗎?”
周邊九人雖然聽不懂什麼叫開火,什麼叫射擊,但大概知道是這位張安答要使用他手中這支傳說中犀利火器了,不由得都提起精神來,一起點頭:“區區幾騎,不在話下。”
這話當然是有底氣的,當年他們初到土默特部時,就能在馬上鬥槍中以一敵四,現在不過是九對十二,怕什麼?更何況,聽說這位張安答手中的火器有那一擊即倒之威?
張亦隆沒再多說什麼,翻身下馬,呈跪姿射擊姿勢,同時對身邊九人說道:“注意控馬!”說完就專心瞄準著衝向自己的巴嶽特部十二騎。
選擇目標是很重要的,正所謂擒賊先擒王,找到這十二騎中的領頭人才能保證最大的震憾效果。好在蒙古人在這方面比較純樸,衝殺在前的通常就是頭領,特別是這種小股遊騎。
張亦隆透過缺口照門和準星將一名衝在最前的巴嶽特部騎兵套在其中,不管他是不是頭目,擊斃他都可以有效震憾其後的十一人。
調整呼呼,右手食指輕輕釦動板機,“啪!”一聲清脆的槍聲。
一枚被甲鋼芯彈以735米秒的初速飛出槍口,在空中劃出一條優美的彈道後準確命中了那名巴嶽特騎兵的胸口,直接穿透了和紙皮沒任何區別的牛皮甲,擊碎胸骨後形成的碎骨直接切斷了數根大動脈,鋼心彈頭則毫不客氣的在他的背部開了個大洞。
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屍體就從馬背上滑下。
張亦隆繼續挑選著敵人,同時右手再次快速推拉槍機,隨著他熟練的動作,一枚還帶著硝煙的彈殼從彈膛內丟擲,另一枚新彈則從彈匣內被推入彈膛內。
“啪!”第二具屍體墜於馬下,屍身右腳仍插在馬鐙中,戰馬拖著屍體繼續狂奔。
“啪!”這一次一發7.62毫米被甲鋼芯彈是從戰馬的額頭射入,又從馬腦後直穿而出,再次射入馬背上騎兵的胸膛,照樣將其胸腔搗成了一團血色漿糊,人馬俱倒。
三槍三人一馬!
剩下的九名巴嶽特騎兵不約而同的放慢了腳步,驚懼萬分的互相對視著,他們從來沒見過如此犀利的火器,甚至都沒聽說過,發即中,中者即死,誰還敢繼續往前衝鋒?
別說這些沒見識的巴嶽特騎兵了,就是見識過起碼十餘種火器的九名漢人親兵也是一臉震驚,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愣著幹什麼啊?去把他們殺了啊,有賞!”張亦隆不想繼續浪費子彈了,對面現在是九個軍心動搖的遊騎,這要是再拿不下就不是能以一敵多的槍騎兵了。而且張亦隆還想留二顆子彈自衛呢。
“得令!”董一振最先反應過來,有賞啊!他第一個縱馬衝出,不等對面的巴嶽特騎兵反應過來,就已經衝至40步內,董一振手中頑羊角弓發出“嗡”的一聲輕響,絃動矢飛,對面一名巴嶽特騎兵應弦即倒!
在他身後,八名漢人親兵都發出一聲歡呼,每人各射出一箭,然後就是摘槍衝擊,眨眼間,九名巴嶽特騎兵就已經橫屍當場。
張亦隆翻身上馬,繞過地上的屍體,任由漢人親兵把跑散的戰馬收攏在一起,緩緩走到那三名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少男少女面前。
手持帶血短刀的少年明顯歲數要大一點,儘管手中的短刀因為恐懼在不停的顫抖,但全力對著這個高坐於戰馬之上的人怒喝道:“來啊,信不信小爺一刀捅死你。”
張亦隆聽不懂他那半生不熟的蒙語,從面相就能看出對面這三名少男少女全是漢人,所以直接用漢話說道:“我聽不懂蒙古話,你們會說漢話嗎?”
聽到熟悉的漢話,三名少男少女俱是一愣,到是中間的少女反應最快,她飛快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給這位救命恩人施了一個萬福,“小女子吳淑娟拜見恩公。”
說著又捅了身邊二個呆子一下,那二名少年這才反應過來,齊齊躬身行禮。
張亦隆看了看少年手中連刀頭都沒有短刀,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手上那也叫刀?去,到那邊自己挑把刀去。”
那邊就是躺著十二具屍體的血腥戰場,此時三名漢人親兵正在檢查屍體,回收箭矢並在要害上補一刀,只是由於這些人是巴嶽特部的騎兵,所以才沒有割取他們的首級。
“我也能去嗎?”另一名少年扔下手中的木棒,一臉期待看向張亦隆。
“去吧,”張亦隆沒有回頭,對著已經站在自己身邊的董一振說道:“讓他們挑二件趁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