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愕然的看著他:“去祖安還要通行證嗎?沒人給我說過這個事情啊。”
“很好,慕斯先生。”對方點了點頭:“那麼,你現在知道了。”
“呃。。。行吧,我知道了,可我之前去祖安的時候,真沒人給我說過這個事,而且,祖安人也沒問我要過啊。”趙奉節無奈的嘆了口氣。
“祖安人的確不會要通行證,他們並不喜歡我們依據法令簽發的所有東西。”對方扯了扯嘴角。
“哦,這我知道,下面和上面。。。。”趙奉節比劃了一下:“差距確實有點大。”
“是的,不過畢竟我們是一體兩面,所以皮城一直在幫助祖安,所以。。。。”他身軀微微前傾:“我也希望你能遵守皮城的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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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趙奉節點點頭:“作為一個旅行家,我知道很多地方都有不同的法規,而且,我並不想挑釁任何一個地方的法規。”
“很好。”對方點點頭:“那麼我們繼續說之前的問題,你,在祖安幹了什麼?”
“呵呵,行吧。。。”趙奉節笑了一聲,手在煙鍋上摸了摸。
“你們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殺人是吧。”他挪了挪身子,在沙發上調整了個更舒服的姿態。
“說來也是一件我在祖安跟很多人解釋過的事情了,我想買東西,但祖安人態度很不友好,其中有個黑幫跟我起了衝突,說真的,我是真沒見過這種好好談事情然後就要動手的架勢,祖安人可真不愧是暴躁老哥。”趙奉節吐了一句槽。
“你們是真的不知道,那傢伙,我第一天和情報商人說的好好的,結果呼啦啦上來一群大漢就要搞我,這我能忍?那麼多人,一人一腳都能給我幹廢了,我立刻開啟了正當防衛,你知道啥叫正當防衛吧,而且那架勢一看就是奔著弄死我來的,這下我就把防衛程度上升到了無過當,這個你可能不知道,我給你說說,就是在殺人、搶劫、強姦、行兇、綁架,這些情況下。。。。”
“請說重點,最好簡短一些。”寫了老半天的女執法官嘶啦一聲扎穿了紙,抬頭看著他說了一句。
“然後打完了。”
趙奉節言簡意賅。
“。。。。”
“請詳細一點。”男執法官無奈的扶額,但立刻又跟了一句:“說重點。”
“好的,沒問題”
“他們打我,我還手,領頭的是個拿著光劍的女人,臉上有道疤,我和她打了一架,完事第二天,我和那個情報商人約老地方見面,他們一幫人來堵我,我全給乾死了。”趙奉節敲了敲額頭。
“哦,對了,還有,昨天晚上,我遇上了第一天帶我去找情報商人的一個小混混,他知道我前一晚的戰績了,所以求我去救人,我就去了,說他朋友被綁了,這可是綁架啊,我就見義勇為去了,然後又砍了一群人。”
到此,趙奉節攤手:“沒了,就這些。”
對方沒去管趙奉節湯湯水水的話,也沒管身邊寫的滿頭大汗的同事,直視趙奉節的雙眼,一針見血:“你要找黑幫買什麼?”
趙奉節笑了,笑容燦爛,聲音清晰的吐出了他剛剛講故事時想好的理由:“買藥。”
“什麼藥?”
“我也不知道藥叫什麼,只是聽說那種藥能治我的病,聽人說是一種紫色的藥水,只有祖安有,這也是為什麼我會直奔祖安的原因。”
“很好,慕斯先生,那我們的談話到此結束,謝謝你的配合。”對方低頭在手腕上看了一眼,動作像極了現代人看手錶,他手上也的確有一個類似於手錶的計時裝置。
說著,他站起了身,對著趙奉節笑了一下:“那麼祝您早日恢復健康。”
然後他輕咳一聲,身邊埋頭的女執法官同時也收起了紙筆,站在了他的身邊,兩人同時對趙奉節點點頭,作勢就要往外走。
“就這麼走了?”
他們只邁出了一步,就聽到趙奉節帶著笑意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是的,先生,畢竟你只是無證前往祖安,對於外來者,我們一向寬容。”對方回頭看了他一眼。
“對外來者寬容?”趙奉節笑容玩味:“還真是讓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啊,當然,我說的是卑爾居恩,不過。。。。”
他緩緩站起了身,在專屬於惡鬼對於生命的感知中,他臨時租住的這座莊園內外,已經遍佈了不知多少的生命氣息。
甚至這些氣息間隱隱有著勾連,而單獨每一個,都和眼前這對訓練有素的男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