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合的瞬間,剛剛還伏案的男人就停下了手中的筆,靜靜的坐在原地,目光平靜而空洞。
“希爾科。。。”他輕輕的念出了那個和他糾纏多年的名字。
“會死了嗎?”
此言無聲,唯有桌上的茶水有漣漪散開。
“希爾科失蹤了?”被金屬面罩遮蔽住大半個臉龐的臉龐的女人皺起了眉,滿頭的黑髮中,那一縷醒目的銀色垂下,搭在臉龐,一對腥紅的眼眸看著前來彙報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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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大人,福根酒館倒塌,我們的人說希爾科本來是要跟一個名叫慕斯的男人在福根酒館會面的,似乎是雙方起了衝突。”
“慕斯。。。嗎?”她轉過身,巨大的落地窗上,有彩繪的圖案,窗外,是巨大的工廠,吞吐著的煙霧,向著四面八方擴散開來。
她的工廠規模不算大,在鍊金男爵中也僅僅佔有少得可憐的話語權,但現在。。。。
腥紅的眼眸在燈光下閃爍。
在這個白天,祖安的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那座足足綿延了祖安兩代話事人的酒館,那裡,已經是一片廢墟。
廢墟之上,現任老大的手下們正將一具具的屍體向外搬。
趙奉節總算是知道那個裝逼未遂被自己車沒了的傢伙的名字了。
希爾科。
同時也知道了這個‘希爾科’在祖安的地位。
取代了曾經的祖安話事人範德爾的地位,在皮城也擁有一座隱秘的靠山,與祖安的鍊金男爵們擁有極好的關係,手下一大幫子的馬仔,甚至還把持著一種成癮性的藥物。。。。
毫無疑問,這是個能堪比墨西哥毒梟般的人物,而且,他比毒梟們還可怕,整座祖安城都受其統治,觸角延伸進祖安的方方面面。
趙奉節極度慶幸自己直接把他弄死了,要不然,他要是將全部的力量調動起來,自己就得做好和整座祖安城,甚至半個皮城做鬥爭的準備了。
但就算是自己直截了當的宰了他,後果也相當嚴重了。
雖然他到現在都很憂傷。
我真的只是想好好做個交易啊,金克斯什麼的,一開始完全沒想著下殺手的啊!
現在倒好,祖安的所有人幾乎都在找自己,因為希爾科的消失,他的手下正在瘋狂的找他。
鍊金男爵們則驚訝於有人能和希爾科衝突,於是對他相當感興趣,甚至發出了懸賞。
另外的小幫派們則偷偷摸摸的想聯絡到這個能將祖安的兩代老大標誌性建築的福根酒館給砸的稀巴爛,還能跑回皮城的傢伙。
甚至都有皮城的執法官們下來想要一探究竟,只不過被黑幫們趕了回去,為這事好像還死了人。
再加上趙奉節這幾次下來都沒隱藏行跡,所以很快就有人鎖定了他的身份。
“你現在值錢,很值錢。”圖奇在臨走時給他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大老鼠一點點消失在漸漸濃重起來的霧霾中,趙奉節則待在原地。
“找我麼?”他扭了扭脖子,發出一聲清脆的嘎巴聲:“剛好要搞事情啊,這可真是太令人驚喜了。”
僅有黯淡光線的地淵裡,趙奉節抬頭,看著頭上縱橫交錯,如一座座橋樑拼湊而成般的祖安,咧嘴一笑。
迦娜毫無反應的話,那麼,自己在她的神國裡大鬧一場,她總得有動靜吧。
只是這個大鬧的目標,還得好好斟酌一下。
“看樣子還是得去找凱勒那個情報販子了,也不知道他欠我的蔚到手了沒。”
他抖了抖衣服,向上而去。
:()無限白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