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的型別,對方右手夾著整個酒館唯一的一隻煙,一根粗粗的雪茄,左手垂在桌下下方,正以一種令人渾身不舒服的眼神凝視著他。
(這是個大佬!)
有些人就是如此,你看到他,就能感到這人是個狠茬子,那種彷彿深深烙印在骨子裡的氣勢,舉手投足間就讓他輕而易舉的在人群中鶴立雞群。
“嗯,還是個標準的瓜子臉。”趙奉節笑吟吟的點上了自己的菸斗,調侃道:“我說凱勒,你知道不,在我老家啊,你這臉型。。。嘖嘖嘖。。”他衝對面的和凱勒不說是判若兩人,但也絕對是截然不同的男人擠了擠眼睛:“絕了!好多女人都花大價錢要你的臉型呢!”
,!
“還有,我親愛的凱勒兄弟,你收了錢,可是畫像在哪?還有她的骨頭呢?”趙奉節面對這個大佬架勢的人物,笑的像是個街頭的混混。
“你來找金克斯?”對方沒在乎趙奉節口頭上的便宜,反而微微低下頭,向上看著趙奉節,這個角度無形中讓他本就陰桀的面孔更多了幾分冷酷。
“嗯,是啊,昨兒不是和塞。。。。嗯,叫啥來著,就是那個有條機械手的女人說過了嗎?”趙奉節左右看了看:“話說她呢?沒見著啊,她還說要給我一個交代來著。”
“呵呵。。”對面的男人冷冷的笑了一聲,輕聲道:“她已經用性命給了你交代。”
“。。。”
這個回答是趙奉節沒想到的,那個頗具戰鬥力的女人竟然已經死了?真的假的?直到此時,他才算有點認真起來,當一個好手被老大幹掉,那麼原因無非就是兩種。
一,她犯了老大的忌諱。
二,有比她更強也更忠心的人來了。
那個女人看上去腦子有點毛病,但實際上很有分寸,尤其是在面對更強的力量時,她極為剋制,所以,八成不是觸怒了這個獨眼龍,那麼。。。是第二種嗎?
趙奉節微微眯起眼,感知鋪開,但細細的感受了一番之後,他皺起眉頭,在他的感知範圍內,並沒有足夠強大的生命氣息,甚至能與昨天那個黑膚女人比肩的,都沒有。
(什麼意思?什麼情況?)
他嘴裡說著爛話,但實際上卻在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男人,祖安這地方是典型的弱肉強食,但眼前這個男人,他身上的生命氣息,甚至比一般人還要微弱一點,有點。。。。像擼多了的宅男?
但周圍的人看上去卻很尊敬和畏懼他,要知道,這可是符文大陸,是超凡世界,實力不強,卻能讓手下的人畏懼。。。。
趙奉節又看了看周圍正襟危坐的壯漢們,他們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敬畏,並不是那種害怕他背後力量的浮於表面的畏懼,反而是對他本人的認可。
(這傢伙搞不好是個智力型的法爺啊。。。)
趙奉節做出了判斷,他不禁有些頭大,他最煩這種聰明蛋了,想到這裡,他坐直了身體。
“你殺的?”
“。。。”對方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輕聲道:“祖安不需要失敗者。”
“很好。”趙奉節點了點頭,沒再去糾結死沒死人的問題:“金克斯在你手上?還是說,她是你的小弟?”
“她是我的作品。”
“愛是啥是啥吧。”趙奉節抽了一口煙,滿不在乎的道:“我想見金克斯,找她買東西,就這麼簡單,至於害得你掉了個能打的好手,這事,嗯,我很抱歉?”他毫無誠意的笑了笑。
“我能知道你想買什麼嗎?”
“一把槍?一杆炮?或者是手雷什麼的,在見到金克斯之前,我也不清楚。”趙奉節沒有一點掩飾,跟這種智力型的選手打交道,要麼乾脆的打直球,要麼直接不搭理他,不然,總會讓人牽著鼻子走。
“呵。。。”對方又冷冷的笑了一聲,靠在了椅子上。
“當你自己都不知道買什麼的時候。。。。”
“嘭!”對方的話被忽然敞開的大門所打斷,所有人都看向了大門,一個藍毛站在那,一手拎著槍,一手提著一串栓在一起的手雷,她先是快速的擺頭,嘴裡還大聲喊著:“他來了是嗎?那個找蔚的人!”。
趙奉節挑眉。
金克斯也看到了他。
然後,她衝了過來,同時,趙奉節也聽到了坐在對面那個情緒一直很穩定的男人的低吼:“金!克!斯!”
藍毛前衝的腳步一頓,但下一秒就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上前。
“我說。”男人的聲音依舊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