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感懷,又帶著幾分追憶。
“它連通著數不盡的世界,數不盡的位面,從這些世界當中選擇一兩個幸運兒或者是倒黴蛋作為自己的代行者,穿梭於一個個不同的位面當中,為它獲取各種各樣我們不知道用途的東西。。。”說著,它舉起酒器,將其湊在胸前的獨眼上,彷彿在觀賞其上的紋路:“以任務的形式。。。。”
,!
“而每個你進去執行任務的世界,都必然是你所認知內的世界,就像我和你。”
它伸出一隻手,指了指趙奉節,又點了點自己。
“你看,我們的生命形態都不一樣,可我們都是它徵召來的幸運兒,而且有一點是確定的,那就是,你所去執行任務的世界,必定是適合你生存,再不濟也不會是那種你一進去就瞬間暴斃的世界。”
“據我所知,你們需要氧氣、需要每天吃東西、還必須要定時安息,不然就會死亡,可我不需要,但反過來,用以維繫我的存在的東西,你卻不需要,所以,我們必然不會進入同一個世界,說的再明白點,你進入的世界,必然是能夠讓‘你’不需要考慮呼吸啊這些亂七八糟的基礎就能活下來的,而我進入的世界,必然是能讓‘我’活下來的世界。”
“是這樣啊。。。。”趙奉節也抿了一口酒,有種恍然之感,想起自己在《海賊王》裡,雖然一開始在海里求生很狼狽,但的確,不存在無法呼吸的情況,甚至,根據自己在那個世界裡的表現來看,《海賊王》裡的物理常數也和地球沒什麼兩樣。
“是的啊,不然把你扔到星界,你進去就死了,誰來給蝕界之巢做任務?”憎惡給李客州翻了一個各種意義上都很大的白眼。
“至於你想問我蝕界之巢到底是什麼,這個問題離我們太遠,我的看法是,它獨立於諸多位面之上,你的世界也好,我的星界也罷,都只是它所連通的無數個世界中的一個普通世界,對於蝕界之巢來說,一個個孕育著不同的文明的世界,就像是一個個房子,而蝕界之巢就是盜賊,從房子裡不斷地偷東西,偷到最後,連房子都給你挖走了。。。。”
“而我們,只是在房子裡各種擺設物品上生活的微小生物罷了,連是不是構成房子的一部分都有待商榷。”
“所以,你追尋蝕界之巢的本質,啥用都沒有,這種高位的存在,就算是真有東西給你介紹,你都聽不懂,但是,有傳言說,蝕界之巢不是單獨存在的,在這無盡的星界裡,還有和蝕界之巢一樣的存在,在做著同樣的事情,當然,這條資訊也無從查證。”
“原來如此。。。”趙奉節注視著那顆大眼珠子,一臉認真的點頭,看上去若是手邊有紙筆,他都能現場做筆記。
“哎。。。話都說到這裡了,我來給你說說蝕界之巢裡的一些小竅門。”趙奉節一臉認真的模樣讓貝優妮卡談興大起,喝乾了一杯後,再次喚出一個酒器,捏在手裡,眼珠子往前靠了靠。
“首先,就是掠奪券,這玩意是蝕界之巢裡的一般等價物,可千萬千萬別去換你們原世界的貨幣,那是最虧的,還有就是先去挖掘你原世界當中的資源,比如我的世界當中,鮮血和靈魂都是硬通貨,但有的世界裡,靈魂就像是土石般常見,鮮血彙集為汪洋,這種世界,毫無疑問對我來說具有極大的吸引力,而你所在的世界裡,說不定最常見的東西在別的世界都是極具價值的寶物。”
“鮮血和靈魂?”趙奉節聽的一愣一愣的,但好在貝優妮卡說的足夠詳細,於是他乾脆心裡默默對酒館喊了一尊憎惡剛剛喝的那種酒,給對方遞了過去,很有一種給大佬遞茶的討好感。
貝優妮卡接過酒,雖然是自己出的酒錢,但趙奉節的姿態無疑讓他很爽,暢快的倒進了肚子:“我和你說啊,千萬不要以為自己的特殊的,你去試煉世界裡,有沒有見到在你們世界的故事啊、影像啊這些裡出現過的人?”
“這倒是沒有,但我去的第一個世界,在我們世界裡知名度蠻高的,是一部流傳頗廣泛的連環畫。”趙奉節回憶一下,《海賊王》裡,無論是那個背身向死的老混蛋還是那群窮兇極惡的海賊,都沒在漫畫裡出現過,想到這裡,趙奉節忽然一愣,雖然當時在島上自己沒看到那隻海賊船的旗幟,但最後任務評價的過場影像裡,那詭異的骷髏旗卻很清楚。
(臥槽,我該把那骷髏旗畫出來上網查一下的,最起碼要知道那群王八蛋是什麼人!下次找他們算賬也有個線索,回去我就上網查查。)
“哈哈哈,果然是這樣。”憎惡沒注意到趙奉節沉思的樣子,或者說,不同物種間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