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的恐懼感,趙奉節不由倒吸一口冷氣,肌肉也不自覺的緊繃起來。
憎惡,或者說。。。縫合怪!
“嘶。。。。”那隻大眼睛往上提了一截,血淋淋的大嘴張開,滿口如絞肉機般的參差的利齒交錯碰撞,拉扯出一個恐怖而猙獰的笑容!
粘稠的血漿拉成絲連線在牙齒當中,隱約可見黃綠色的膿液在它的身軀中湧動流淌。
“你好,我叫貝優妮卡。”含混不清的的聲音傳來,趙奉節聽的一臉懵,那聲音與其說是聲帶顫動發出的聲音,更不如說是體內液體晃動連帶肌肉摩擦發出的聲音,而此時,蝕界之巢卻直接將對方的原意給他翻譯的清清楚楚,甚至連其中表達善意的笑意都給他模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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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鞋跟能射子彈的女人會哭的啊。。。。她的粉絲也會哭的啊。。。。你一個和恐怖片似的玩意怎麼好意思叫這個名字。。。。)
在聽到名字的瞬間,趙奉節心中百萬句老槽翻湧,若是放到十萬個為什麼裡,就憑這滿腔不吐不快的槽就能給主角充能到吊錘全世界!
“我是。。。嗯。。。”心裡這麼想著,但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示,畢竟是個成熟的便衣了,嗯,成熟的便衣,什麼場面沒見過。。。。。
“嗯。。。。我是螺螄粉,你好。”趙奉節冷靜的自我介紹後,也露出一點不似作偽的微笑,順口還問了個好。
“你好。”對方溫和的回禮:“你也是來碰碰運氣的嗎?我好久沒有搶到過特殊任務了。。。。再沒有點外快,我覺得我離抹殺不遠了。。。”短暫的問好後,帶著幾分憂愁,這位生化魔改版的‘貝優妮卡’用一種很是哀怨的語調嘆息道。
“啊?呃。。。。”趙奉節微微一愣,繼而睜大眼睛,脫口而出:“你也是探索者?”
“探索者?”對面的縫合怪也是一愣:“我不是了啊。。。難道你是小朋友?不對啊!特殊任務不對小朋友開放的啊?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就。。。蝕界之巢提醒我來這裡交任務,我就來了啊。。。。”趙奉節也有點懵,對方好像和自己不在一個頻道上,難道蝕界之巢的‘輪迴者’們有不同的稱呼?
(小朋友?探索者是小朋友?特殊任務不對探索者開放?)
“蝕界之巢讓你來交任務?”憎惡聽到趙奉節的話,語氣不由的古怪了起來,數十隻眼睛上下活動,將趙奉節再細細的打量了個遍之後,伸出一根滿是鬃毛的手臂,在自己肥膩的肉塊裡掏出一張卡片,隔得遠遠的給趙奉節丟了過來。
“探索者是剛剛進入蝕界之巢的新人的稱呼,如果你撐過三次任務,就能向蝕界之巢申請進行晉級試煉,透過後,就能晉升為掠奪者,然後就能進入更高階的世界,也能獲得更大的許可權,也包括這裡。。。。”說著,猙獰的憎惡抬手虛虛的劃了一圈:“特殊任務大廳也會對你開放,可以讓你撈一些外快,但探索者做特殊任務的。。。。。”憎惡的語氣有點古怪:“我還真沒聽說過哪個探索者做過特殊任務,你算是給我漲了見識了。”
趙奉節看著對方丟過來的卡片,下意識的要伸手,但手伸到一半,忽然閃電般的縮了回來,連帶著人也往後溜了一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初在那個小巷子裡,他就是接了一枚閃光彈。。。。。於是,那張卡片就那麼落到了地上,正面朝上,扭曲的文字在蝕界之巢的翻譯下,變成了一行趙奉節能夠辨識的阿拉伯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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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奉節在對方的聲音中有點尷尬的將這張名片撿了起來,對方既然自稱是掠奪者,再加上剛剛的講解,顯然是活了好幾個世界的‘資深者’了,對蝕界之巢的資訊也好,對任務型別的掌握,甚至單純的強化等方向都要比自己強,對自己這種新人來說,舔一舔是很有必要的。
“我的編號是,剛剛過了一個世界。”
“喔。。。。。”憎惡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看著趙奉節的眼神有些不明的意味,得到趙奉節的編號後,那掛在胸前的大眼睛上下活動一下,就彷彿點了點頭一樣。
“對了,你不急著進新世界吧?”在得到趙奉節搖頭的回應後,巨大的憎惡再次咧開嘴,扯出一個笑容:“那我先看看任務,咱們。。。過會兒聊?”
“好的。”趙奉節點點頭,就那麼看著憎惡在原地伸出另外一條細細的瘦弱手臂,按在了一根樹枝上,短短几秒鐘後,憎惡收回手臂,語氣很是沮喪:“又沒有。。。。”。
接著,它數十隻眼睛齊齊的看向趙奉節,大嘴扯出一個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