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施展著虛身,兩女一左一右的在張玄祥身邊,穿梭回到了前山的洞府之中
“公子,那生鍾”青玉見到張玄祥回來,開口說著
“你也聽到鐘聲了,是嗎?”張玄祥有些驚訝
“是的公子。”
“這有什麼好問的,我們那都聽到了這裡怎麼可能聽不見。”血靜淳說。
”我感覺這聲音只有我們聽得見,而且還有順序。”張玄祥笑著回答了。
“鐘聲是以音速傳播,而我們的修為都還不足以打破音障,所以聽到的聲音應該要是同步的。可是方才是我先有所反應,再來是冬,最後才是你。能造成順序差別,便是跟傳音有關了。那鍾總不能給所有的人都傳音吧。”
“哼,就算天塌了她都不一定有所波瀾,你怎麼知道她在你後頭才聽到鐘聲。”血靜淳白了張玄祥一眼。
“額這反正我就是知道,嗯,對,就是這樣。”張玄祥忽然有些結巴,不知道如何解釋。
其實原因,是張玄祥上次和冬融和後產生的後遺症。
那一瞬間,剛好,張玄祥感受到了冬心裡的那一陣起伏。雖然瞬間的就恢復平靜,但那就像是,只要是正常人,被針刺了一下,就算再怎麼不怕痛,也終究是感受到被刺了的感覺。
冬雖然對事冷漠,但終是能聽見的。而張玄祥感受到的,正是她「聽到了」的那個感覺。
“跟你爭也沒用,反正以後會知道的。走,去看你的藥草。”血靜淳也不是全然不相信,只是覺得再爭下去也沒有意義,所幸便岔開了話題。
當,一行人來到位於洞府地面下的靈泉處時,才發現此處空間,靈氣太過濃郁。一入便好似有大霧般的水氣與朦朧之感。只見張玄祥伸手一揮,空氣中靈氣翻騰最終凝結成一團巴掌大的靈液!
在眾人驚訝時,卻也不是說不通,畢竟這裡有座人工開鑿的靈泉。但,顯然的,張玄祥一點也不在乎,當靈液一被聚集起來,他便交給了冬,直直往自己的藥草那兒走去
“嗯,這三命根已經成熟了。”張玄祥笑著,便摘下了所有成熟的三命葉
“公子,為什麼你叫它三命根又叫它三命葉,到底哪個是它的名字啊?”青玉問到。
“三命根是這株草木的原名,只是因為通常只取其葉入藥,才稱其三命葉。不論你說哪個,都會有人認識的。”
手上懸著近二十片的三命葉,張玄祥快步的走進了煉丹室,靈力輸出催動地火加熱丹爐。爐內剛出熱氣時入第一片三命葉,隨著溫度上升,這三命葉竟化成了灰。待這些灰燼燃的通紅時,第二片三命葉加入。此片並未碎裂成灰,是完整而的通紅。那種模樣,好似金屬遇到高溫,成了半液態狀。
直至半炷香過後,這第二片三命葉委實熔成了液態,包裹住了四周的灰燼,這時第三片三命葉入。這第三片葉子一入,四旁的丹液立刻浮了過來將其包裹不受爐內熱浪影響。這時張玄祥加大了靈力輸出,更是支出單手,用出自己的火焰。
爐中溫度越發嚇人,一團丹葉發出淡淡的光芒,其上有了裂痕。幾個呼吸後光層破碎,顯露出了一枚淡青色的丹藥,這藥很小,大概只比豌豆再大一點點而已
“這就是公子一直在說的三命丹嗎?為什麼我感受不到任何藥力?”青玉臨近的聞了聞,是有淡淡的一股香氣,但沒有感受到任何奇特之處。
“就這麼一個小藥能有什麼功效,我看你啊,期待太高了。”血靜淳揶揄著。
“既然這藥沒什麼用,要不你來當我的小白鼠?”張玄祥說。
“試就試,能有什麼好怕的。”血靜淳接過丹藥,直接的便吞了下去,一點也不猶豫。
一股熱流隨著丹藥化開,迸發了一道濃郁生機竄進體內,使人身體舒暢。可是突然的,這些藥力埋沒了下來,再也感覺不到
“就這樣?不是吧”血靜淳有些訝異的無言
“當然不是。手借我。冬,給我一把小刀。”張玄祥拿起了血靜淳的手,冬的手上靈力運轉,放出寒氣造出了一把小小的匕首遞給了張玄祥
“你要幹嘛欸,不是吧,你在做什麼誒等等”血靜淳想要抽手離開,卻被張玄祥緊緊握住。張玄祥拿著匕首在血靜淳手背劃了細細一刀,鮮血頓時冒出。
卻,有股藥力在血家身體裡突然浮現,生機湧向她的手背,霎時冒出的血被收回體內,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且沒有疤痕。
眾人露出驚訝之色,因為,眾所周知,丹藥是可以拿來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