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不讓人睡覺?”明峰經過一夜惡夢的折騰,還沒完全從睡意中清醒過來。明峰開啟了門,這一看,睡意全無。“你,你,小河,你怎麼回來了?”明峰有些措手不及。
明峰。”小河衝上去抱住了明峰,不斷抽搐的身體在明峰懷裡顫抖。明峰定了定神,強壓著自己內心的不安,拉著小河坐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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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你去哪了?為什麼那天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小河滿臉淚痕,抽搐著講起了那天的事。“我那天迫不及待的拿著裙子進了試衣間,正想要試衣服的時候,忽然聞見一股香味,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我醒來後,我發現我被關在黑乎乎的一個地方,像是地下室,又像是手術室,地方不大的房間中間放著一張手術床,還有各種做手術的刀具。這時我聽見門外有動靜,門開了,進來的竟然是那天招呼我們的女店員,不過她穿著像醫生一樣的白大褂,我很害怕,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順手拿起身邊的一把手術刀,就刺了她一下,然後我就跑了出來。”
明峰輕輕的拍著小河的肩膀。“別怕,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有我。”明峰假意的安慰著驚魂未定的小河。
小河睡下了,明峰抽著煙,深思著這不可思議的事。怎麼他也想不明白,小河怎麼會跑掉。“管她呢,反正錢已經到手了,她回來正好,我也不用每天擔驚受怕的,還想那麼多幹什麼,大不了等沒錢了,我再賣她一次。”明峰暗想著,同時臉上劃過了一絲陰冷的笑容。
又一個電閃雷鳴的夜晚,明峰被震天一樣的雷驚醒,轉身卻發現小河不在身邊。“又去哪了?自從回來以後就變得奇奇怪怪,總是不知道半夜起來幹什麼。”
明峰一邊唸叨著一邊起身。他走出臥室,發現客廳的電視還開著,只是電視早已沒有了節目,電視上的雪花點讓明峰看的心煩意亂的。
猛然一轉頭,看見了背對著他的小河。“小河,你在幹嘛?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啊?”明峰顫顫巍巍的說,極力的想壓制住自己內心的不安。
小河沒有回話,只是背對著明峰呆坐著。“小河,小河,你怎麼不理我啊?”
明峰一步一步的挪到小河面前,此時的他,早已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只見小河沒有了四肢,只有軀幹立在那裡,小河的臉痛苦的扭曲著,眼睛裡,身上都在不停的冒著血,嘴裡似乎還在唸叨著什麼。“明峰,我好疼啊,我的胳膊和腿都不見了,你快幫我找找啊。”
明峰呆在那裡,動也不敢動,似乎怕一動,小河就會衝上來撕裂他一樣。這時電視裡忽然發出了一聲尖叫,驚醒了呆在那裡的明峰,明峰轉頭看向電視。
電視裡出現了一個美麗的女人,溫文爾雅,只見她穿著深灰色的旗袍,在酒樓賣唱,忽然闖進來一個50多歲的男人,身後還跟著幾個彪形大漢,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只見那個帶頭的男人衝上前去抓住了那個女人的手。
“你老公已經把你賣給我了,我要帶你回去做我的八姨太,你就乖乖的跟我走吧。”女人滿臉驚恐,不情願的跟男人撕扯著,最終還是沒有扭過男人的強力,被帶走了。
女人被男人帶回家,強迫做了他的八姨太,就在新婚的晚上,女人不甘凌辱,上吊自殺了,死前就穿著那件深灰色旗袍。沒過多久,人們發現女人的丈夫慘死在家裡,身邊可憐的孩子淚流滿面。
畫面轉向了一個房間,像是地下室一樣的手術室,裡面放著一張手術床還有各樣的手術刀,只見一個驚恐萬分的女人,四肢被綁在手術檯上,那女人穿的衣服,正是那件深灰色的旗袍。
女人的臉轉了過來,是小河。她表情恐懼中帶著哀求,似乎在說,求求你,放了我。沒過一會,她就絕望了,只見一個穿白大褂的女人,拿著手術刀,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冰冷的就像寒冬裡的雪,她一刀一刀的割在了小河的身上,先是手,然後是腳,胳膊,腿,一樣一樣的割了下來,小河早已痛的沒有了喊得力氣,那女人熟練的完成了這些步驟,把她放進了罈子裡。“好了,把她抬出去,展示畸形秀。”那女人冰冷的說,沒有一絲內疚和不安。
小河被抬了出去,臺下那些人,看到了小河,一個個瘋狂的尖叫著,歡呼著,似乎像一個個沒有血性的幽靈,小河痛苦絕望的嚥下了最後一口氣。此時明峰早已呆站在那裡,不能挪步,就像被定住一樣。
“哈哈哈!”小河忽然笑了起來,那笑聲帶著一股刺心的寒氣。“害人終害己啊,我因為慘死,死後又不能有一全屍,是沒有能力報仇的,可是我好恨啊,從小無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