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無異乎?”
木耒這會兒正在想詞兒,怎麼反駁這鮮虞國君。此時,大殿下的寒汲朝木耒使了個眼色,並以點頭來示意木耒答應這件事。
木耒也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既如此,我便將其納為嬪。”
這就完事了嗎?沒有!鮮虞君又說道:“我鮮虞國氏仰慕諸夏已久,我有二三子,今尚幼,可否於新國就學?以瞻新國文學之精。”
呃。這是上趕著給自己送人質嗎?其實是木耒以為錯了,這鮮虞氏是真的想融入這諸夏文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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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鮮虞君之幼子,可就讀新國學堂之中,我必將其教授成才。不曉一年,鮮虞六城之中,必有儒士為諸民授課,教文識字。肥鼓國都之中,現已有數十人在教書育人。
鮮虞君亦是多慮矣,我新國之孩童,凡7-11歲者,若其不入學堂就學,其父母皆會課以重稅!此為我新國之國策。”
額,看著自己真的是多慮了,鮮虞君又拜了一拜,便走了,他要前去長樂邑養老了。
被新國俘獲的,或是向新國投降的國君,都會在長樂邑給一塊長2裡,寬5裡的私田,供其養老,這比其他國君已經好多了。
若是其他國家攻滅一國,並俘獲其國君,要麼處死(如鄣國),要麼囚禁,要麼貶為庶民。能給塊地方讓其善終的,已經算是很好的結果了,況且還允許他帶走宮中的財物。
這新國國君竟然不貪財?鮮虞國君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國家的戰爭不都是為了搶掠錢財、土地和人口嗎?若是沒有錢財他怎麼獎賞自己的將士?
……
第三次北伐就這樣結束了,其實結束的也並不輕鬆,接收城池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那些城池裡的人沒見識過新軍的火器,對新軍也不懼怕,只有憎恨。
木耒給前方的命令是,如果不願成為新國人的,可讓其帶走個人之私財,任由他們離開新國。
越是允許他們自由離開,鮮虞人對新國的認可也就越高,至於那少數人的錢財,和民心比起來,差的可就遠了。
當然,那些私財巨多,並且離開新國的鮮虞人,一旦離開新國就會遇到“山賊”的搶劫,遭遇“山賊”的人基本沒有生還的希望。
在農曆正月底的時候,大部分的北伐軍返回了。佔領之後就需要移民,原駐紮在肥鼓之間的衛所兵,又全部遷移到了濡水之畔,陽邑和逆畤的旁邊。
一是為了監督最北端的鮮虞氏,另一個就是防範燕國,和作為進攻燕國的前進基地。
木耒允許鮮虞氏的人,在新國之內自由遷徙。並將500戶,3000人遷徙到安樂邑。
還有一些鮮虞人,自願的遷徙到新國的內地,從事農耕,商貿。願意從事放牧的鮮虞人,木耒則許諾以高價收購他們的牛羊馬匹和羊毛。
還有一些年輕的鮮虞人,非常羨慕新國的騎兵,他們順利的加入了特招的鮮虞騎兵旅。而這樣的騎兵竟然招了四個旅,共2000餘人。
樂的頰戎想直接弄個鮮虞騎兵師,要知道,這些騎兵是自帶戰馬的啊!只要配上馬具和武器,稍加訓練就是可戰之兵。
至於火器兵麼,這個是絕對不會讓外人加入的。至今所有的火器兵,全部是居住在封地的人,這大殺器必須掌控在自己手中,就連翟讓也不例外。
:()春秋發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