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一把長刃。”
邢君一愣,有些吃驚地,然後目光轉向木耒,又問道:“此果真為汝封地自己所做?”
邢君看著木耒,他還是有些懷疑。這小子弄出那麼多新鮮物件,就已經讓他費解,現在又搞出一把堪稱寶物的神兵。
“然也,此刀由惡金,即黑金所制,因異於往日之赤金刀劍,是以其能做得更長、更硬且甚是鋒利。”
“原來如此。”
邢君的目光又轉移到那雪亮的刀鋒上,隨口說道:“原是惡金,此寡人略知一二。昔有齊使與吾言,然此惡金只可做些許農具耳,何以能製成如此精美絕倫之長刃乎?”
木耒回答道:“此並無他法。惡金百鍊為鐵,千煉為鋼。齊人亦用惡金制刀劍,只是質量不若此把上乘,齊人或許未尋對打製刀劍之法也。”
邢君點點頭,然後把長刀又放到木盒之中,說道:“寡人…… 不,我兒聰慧。今日汝除向我進獻此把長刃,尚有他事乎?”
木耒隨後拱了一下手,然後回道:“確有些事。”
然後木耒從懷中掏出一張白麻布,上面繪著一張圖。
他現在還不想那麼早,把紙這件事告訴父親,主要是不想讓太子知道。當然,他知道紙裡是包不住火的,可能現在邢都已經有人知道紙的事情了,但是還是不要明著來進行為好。
白麻布上是一份簡易圖,上面畫著邢都城池的俯檢視,在圖的周圍,木耒畫了幾條線代表護城河,右側還畫了一個立面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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