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需四五天。若是打成寒氏那樣,亦只需六七日,若是價格差上一兩倍,那有些不值呀。”
木耒回道:“此事無值與不值之說。因這是賣與我舊相識之人,必當如此。還有那短匕首,就如同最初試製之那四五十把,再為我做出幾百把來。”
說話間,又一把寶劍打好,正在淬火。只見打鐵的匠人將燒紅的寶劍刀刃輕輕地浸在水中,而劍體的中心部分則在水外,還是通紅的。
木耒看著點點頭,然後對絡繕說道:“這劍刃淬火比起整劍淬火,相差有幾分?”
絡繕興奮的說道:“差的豈止幾分?整體淬火之寶劍,硬固然是硬,然極容易斷。
如此只給刀刃淬火之寶劍,乃是又硬又有韌性。公子教授之此種淬火之法,他人是萬不能想到。
此淬火手藝僅有此三人知曉,故公子請放心,此事他人必不知。
哪怕是其他打鐵之人,他們打出如此之鋼鐵,亦做不出吾等這般堅固又有韌性之寶劍。”
木耒點點頭,隨後說道:“如此便好。還有一事,吾曾令汝所做之鑄造那小鐵殼子可是做成了?”
絡繕答道:“那物甚易,我已做成一批,公子可取去。”
木耒讓絡繕做的這個,手榴彈的鑄鐵殼比雞蛋略大一些,而且木耒還別出心裁地在上面劃了幾道凹槽,還是網格狀的樣式。
木耒心想:過兩天我裝點黑火藥,試試威力,不行,我還得做個車床,用來車手榴彈的木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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