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耒邊說,邊站了起來,還拍打著自己的大腿。
木耒說完這話,那三人同時笑了起來,肯定有人心裡腹誹:哼,你一個賤庶子,還受不得這點苦?都說國君之子錦衣玉食,受不得苦,沒想到你一個賤庶子也受不得苦。
木耒又轉身對翟讓說道:“師哥,明日我且徒步試試,若還是不行,你便教我騎馬。”
那司禮官則冷嘲熱諷道:“公子於途中學習騎馬,怕是不妥吧?馬背光滑,無物可抓握,倘若跌落,該如何是好?”
木耒這才想起,這個時候的馬還沒有馬鞍,更沒有馬鐙。此時的馬只是用來拉車馱物,就連打仗時也是車戰。
而這時的騎兵,基本上是沒有的,即便是有稱為騎兵的,也是騎馬的步兵。
要是有人說:我欲組建一支騎兵,在馬上作戰的軍隊,那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除非騎術高超的人,否則僅是騎在那光溜溜的馬背上,保證自己不落下去,就已經夠分神費力的了,哪還能在馬上持弓射箭,揮劍持戟?這都是不可能的事。
看來,我要在這路上把這馬鞍和馬凳給做出來了。哎,這也是迫不得已啊,我還想讓它晚點再出來呢。
“明日且說吧,實在不行,我便去學騎馬。”
那翟讓則說:“公子莫要耍嘴,騎術上好之人,騎上幾個時辰的馬,亦是累得不行。以公子毫無馬技之人,策馬趕路,恐更是不行。”
“師哥不必多言,我已有微念,到時且看,不出幾日必成。”
司空任氏和那司禮官祁氏聽完,都呵呵的笑了起來。這小子,什麼也敢想,什麼也敢說啊
然後幾人開始吃羊肉狗肉,吃白麵饃,再也不談這個話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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