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以獨善其身。
兩人又沉默了很久,木耒便岔開了這個話題,“我之采邑亦必在邢都之北?可有在邢都之南,或鄰於齊地者乎?”
木耒這一問,直接把翟坊給問迷糊了,翟坊心裡想:小子是怕被狄人給殺了,還是想遠離這是非之地啊。
“公子之言,老夫不解何意。”
“我願吾之采邑,遠離此是非之地。我想安靜發展幾年,待我親訓軍隊,便北上橫掃諸戎狄,盡解邢國百年之患。”
,!
木耒慷慨激昂的說完,翟坊則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一個毛頭小子,剛剛還在擔心邢國怎麼辦,現在就直接說發展幾年,然後橫掃了人家,你以為打仗是你小孩玩過家家呢。
“公子,勿言大話。若戎狄果真如汝所言,可輕易橫掃,豈有抗狄數百年之事乎?
公子當速尋幾位師傅,習弓、劍及騎馬駕車之技。且最好再覽些兵書,學些兵法。待公子學罷,便知打仗非汝所想之易也。”
翟坊說到這,木耒才想起來了,過年的時候,國君父親給自己安排的,弓劍和車馬老師的事情。為什麼現在這些人還沒來呢。
“若我不習弓劍車馬,我之采邑,是否便不會置於抗狄一線?”
“小子,抗狄乃邢國立國之根本,你勿要以此逃避。你為邢國公子,更當身先士卒。……”
“老師勿怒,木耒非要逃避,乃是時不待我。以我之頭腦,假以時日,我若言,無論是戎狄蠻夷,還是天下之諸侯,無有一者可為吾之對手,老師可信乎?”木耒神色傲然,言語間滿是自信。
翟坊微微皺眉,沉聲說道:“公子年幼,汝之言,未免過於輕狂,不可妄自尊大。”
“老師,你不信我所言亦無妨。老師需再好好活上數十載,便能見無數新鮮器物、事物皆出自木耒之手。
我所訓之軍隊,及其作戰之法,皆會令老師大開眼界。你斷不會後悔為木耒之師。
自今日始,你將見一全新之木耒。倘若有機會,我會將整個天下皆收入手中。”
木耒行了一禮,然後便離開了翟坊的家,只留下下巴掉在地上的翟坊。
這孩子肯定有腦疾,不對肯定是被雷劈壞了腦子,我似乎都聞到糊味兒了。
:()春秋發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