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耒回答:“我欲前往采邑避禍,老師可知國君何時許我采邑之地?”
“采邑之地,多為公子十五歲束髮時封賞,你兄弟三人皆未十五,還需靜待些時日,快則今年冬,遲則明年冬。”
“既如此,我便等罷!老師我還有一事,不知該如何說與你,我所言可能過於驚悚,老師勿怪。”
翟坊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開口道:“公子請言,老夫必守口如瓶。”
“邢國北方之三國,鮮虞、肥、鼓明年或南下侵邢,最遲為後年。老師,若白狄南下,可做何解?”木耒說話時,表情異常的嚴肅。
翟坊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公子,此資訊來自何方?此為家國之大事,有不得半點虛假,一靜一動皆關乎家國命運。”
木耒想告訴自己的老師,這是我在電腦上查到的,我要是實話實說了,要麼嚇死你們,要麼你們笑話死我,又要說我腦袋被雷劈了,又犯病了。
木耒想了想,便說道:“歲前,老師曾言,北戎犯燕,燕侯向齊國求救,今齊侯小白已親率軍北上,助燕侯抗戎。
山西之晉國也頻頻與赤狄為戰,倘若現在北方三國攻我邢國,試問老師,有何人能助我滅狄?
北之燕國,東之齊國,西之晉國,皆不能助我?邢南之衛國?如何?”
“衛?那衛侯愛鶴成痴,豈有半點國君樣子。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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