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專門的廚子,做出的包子也像樣了,包子不再是扁扁的,而是圓潤了起來,包子褶也很地道了。
四五天內,木耒神速般的“研製”出了韭卵包、韭豚肉包、羊肉包、莧菜包、馬齒莧包、乾菜包等雜菜包,以及重量級的飴餳包,要是有紅豆和綠豆,還能再做出個豆包。
飴餳包做出後,那庖廚對木耒更是五體投地,每日來到蠶館的這個小院,都要朝木耒的臥房拜上一拜,然後才開始一天的工作。
太子這幾日高興的天天咧著大嘴,自己的食肆可以放心的開張了。
太子大大的讚賞了那庖廚,還準備了十來斤牛肉,帶著侍從,親自去蠶館看望木耒。
“我弟木耒何在?”太子一進小院便嚷道。
待太子伯威進了木耒的臥房,有說道:“吾弟木耒,天雷果為啟智之物。何其聰慧之頭腦,方能製出此等美味之包。”
嚯,又來了,太子對雷電啟智這事真是執著,木耒心想道。但是嘴上卻說道:“太子過譽了,小小的饃與包,怎能……”
“汝可知,我府中的庖廚如何論汝,其評論者,言必稱天神下凡。”太子打斷木耒的話急匆匆的說道。
“那食肆可成,月餘便可開門揖客,依汝之勳勞,垂拱便可得股半成。”太子說完,看著木耒。
半成,木耒思量了一下,才明白半成是5,不是50,這太子真黑啊。
既然涉及到錢的問題,不要白不要。木耒不動聲色的說道:“半成,這半成是不是少了些?”
“不少矣,不勞弟心,不涉經營,垂拱而得利半成,不可?”
“少了罷,我若是再出新品,可勝饃與包的美食,是否可增……”
不等木耒說完,太子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急切的說道:“可勝饃與包?木耒所說可是真?”
“我有微念,然今尚幼稚,稍待幾日罷,或可勝饃與包。”木耒不緊不慢的說。
“莫說可勝饃與包,若是可與其爭鋒,我便與汝一成利。”
要是不出工,不出力,不參與經營,從太子手中白得一成利潤,貌似也可以,就這一成利,還不知道太子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捨得拿出來的。
“那便如此,新食肆開門揖客前,這新品麵食,我必交於太子。近日我需修養幾日,這腿又痛了。”
說完,木耒又哎呦著裝起腿痛來了,其實他是真的有些疼,只不過沒這麼厲害罷了。
至此,太子也知趣的告辭回家了。
第二日一大早,木耒剛睡醒,那庖廚又來了,隔空拜了一拜,就在院子等木耒。木耒今日實在是不想做什麼了,訓斥了那庖廚一番。但那廚子依舊滿臉笑意,畢恭畢敬的站在院中。
見到趕不走,木耒也沒辦法,對著惠耳語交代了一番,隨即那庖廚又忙碌起來。
第一件要做的,就是讓這庖廚,把昨天的牛肉給燉了,其次才是蒸點什麼。
今天做的很簡單,一是泡發的桑葚幹搗碎加蜂蜜,然後和麵蒸饅頭;二是韭菜加薤加鹽搗碎然後和麵蒸饅頭。
兩鍋是分開蒸的,第一鍋的桑葚饃饃,木耒、惠、蠶婦和那庖廚都對這桑葚饃饃非常滿意,惠一次又吃了3個。
第二鍋的饃,一言難盡,也許會有人喜歡吃那綠色的饃吧。
木耒拍著自己的腦袋,對那庖廚說道:“看來我是才盡了,做出這暗黑料……黑綠饃,這豈是人食之物?
我頭痛欲裂,需休養幾日,明日爾不必再來,待需爾之時,吾遣人去請。那饃汝帶走吧。”
那庖廚拜了一拜,帶著那綠饅頭紫饅頭走了,木耒長舒一口氣,自己終於得幾天清閒了,還有就是吃牛肉。
沐雷住院已經八九天了,腿上的紅腫也終於退下去了,沐雷也出院回到了家中,此時已經到了8月10號,還有20天就要開學了,也行那時候能拄著拐去上學。
回到家中的沐雷,整日也是無聊。他答應媽媽每日學習半天,休息半天。所謂的休息半天兒,就是看電視或者上網。
此時的沐雷,因為腿斷了,行動不便,又有了午睡的習慣,趁著午睡,正好又往那邊送一點東西,可能是幾塊糖,一點兒鹽和味精,或者是一些藥。
午睡醒來的沐雷,無聊的開啟了電視,電視上播放的正是今年的熱播劇——宮鎖珠簾,恰巧播出的是第一集。
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一般對這種電視是不會感興趣的,特別是一個男孩子。但是這一集卻深深地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