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不會是在契據簽訂的時候兩份一起碰到的呢?這樣也能解釋包大發的密室為什麼失火。”
“對對對,也有可能,或許鼠尾巴把神炭交給包大發後,包大發就是用錢莊的紙包著的,之後又用那些紙寫了契據。”
我和餘燼照這個思路又推了幾步,但沒有一點證據,只能算是過嘴癮。
“那鼠尾巴剛死不久,神智應該還清醒吧?不能再問出點線索嗎?”我好奇問道。
“福生那靈匣找到了嗎?”餘燼看向懷仁。
“沒有。”懷仁回答。
原來盂蘭盆節那天晚上事情比較多,就沒細問鼠尾巴。而是把他暫時裝入了福生的靈匣裡面。結果第二天想再問的時候,靈匣就沒了。操!這烏斯國的小偷也太他媽猖獗了吧。
幹聊聊不出結果,我也只能安慰餘燼先把傷養好,然後告辭。
出了門,不死心的我站在走廊上又端詳了一番這個不大的院子,始終想不明白怎麼在這個密室裡把東西偷出去。難道真是蒼衡胤說的那個什麼五鬼搬運術?
我順手又開啟了身後的房間,一開門眼前的情景讓我直接愣住了,神探夏洛克的bGm開始在我耳邊響起,案件的所有細節都串了起來。我連忙跑回餘燼的房間確認。
“我知道神炭是怎麼被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