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雜糅成一道來增加難度,有點小人之心了。他的題很短,翻譯成現代話更短:證明根號二是無理數。
這種送分題幾分鐘便寫完了。
然後是李無涯的題,很長,也不是內容多,而是因為現在的數學符號問題造車描述的很麻煩。我看了半天才弄明白是三角函式,這確實有點麻煩,因為三角函式的公式我都忘了,還得現推。吭哧吭哧寫了一會,難度一般,挺順利就解出來了。
我抬頭看了看香,上面也沒刻度,看不出過去多久。總共就兩道題,我又檢查了兩遍,確認沒問題。
“交卷。”我的話一時驚呆了所有人。
“你瞎寫的吧?”
“他肯定是想提前交卷逃跑。”
“肅靜。馬先生你確定要交卷?”北大問我。
“確定。”
交了卷之後,所有人看著我,生怕我跑了。我硬生生坐了半個小時,實在是無聊,看樣子還有一個小時香才能燒完。
我看旁邊科傑也在做題,一道也沒做出來。於是說道:“除了李無涯同學,其他學生進來我們上課。”
看我們都進了旁邊的一間屋子,我也跑不了,也就沒人管。
“這三道題你們有誰做出來的嗎?”我問道。
所有人都搖頭。
“那我就先給你們講講吧。”
這不講不知道,一講嚇一跳,除了科傑稍微好點,其他人全是小學生,可可木甚至不識字。
“馬先生,可是你剛剛的答卷有什麼遺漏?”看我眉頭緊皺,蒹葭還關心地問呢。
我看著這一雙雙沒有被知識浸染過的純淨眼神,一時說不出話來。
“時間到!”比賽終於結束了。
我回到講堂,掃了一眼他倆的試卷,我的題都沒做出來。
“銅先生零分,李先生兩分,馬先生四分。馬先生勝。”北大宣佈最終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