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最後遇到個人找他有事就被帶走了。
“你這哪裡是來贖罪?明明就是來做官了呀,每月一萬錢,幹不幹活還自己說了算。”大方有點不敢相信。
“馬文賽你講學都要講什麼呀,我也認識那些簡體字,我能來當個助教嗎?”高才也是有點羨慕我了。
我自己卻是越想越懵。
管他呢,我們先去了牙行租房,沒去錢莊,是因為上回銀海出城老烏贏了八千。轉了一圈,我發現他們這不管佔地面積大小,樓房都比平房貴。最後綜合通勤,價格,裝修,我們在學院附近租了一個平房小院,比老馬家小點,但對於我和老烏來說,綽綽有餘。月租三千,一年起租。就這價格,你在北京朝陽,連個朝陽的單間都找不著。最後,我拿出了腰牌,老烏亮出了他的神仙身份,牙郎終於同意我們押一付一。
天色將晚,我們便讓高才和大方回去,自己回到學院搬東西。
“哎哎哎,你誰啊?這東西是我的。”我看見一個小老頭在翻東西,連忙阻止。
“我是銅十萬,你就是新來的教師馬文賽嗎?”小老頭問我,好像脾氣不太好的樣子。
“我是。”
“這些就是你要教的書?”老頭指著地上的《混元罡氣》問道。
“不是啊。”
“那你教的的書呢?”
“我沒書啊。你究竟是幹什麼的?”
“你連一本正經書都沒有,就敢來講學?你簡直就是誤人子弟!城主糊塗啊,國王糊塗啊。”老頭垂頭喪氣地走了。
我問了老斑才知道,這學院裡原來就是這個銅十萬在教書,結果因為我要來,就把他給撤了,包括原先這裡的五六十個孩子也遣散了。我說今天小孩怎麼都那麼高興呢,學校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