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南門外三十五里的宋家莊。
姜子牙來拜訪,讓宋異人很高興。
“子牙,你今天怎麼來了?是不是想通了,要娶馬氏為妻?”
姜子牙微微搖頭,神色間帶著幾分無奈:“大哥,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我此番前來,就想和大哥喝一頓酒。”
宋異人聽聞,不禁大笑起來:“哈哈,子牙啊,喝酒一事好說,我們邊喝酒,邊談你的終身大事。”
兩人進入宋府後。
不多時,酒菜便已備好。
趁宋異人吩咐下人時,姜子牙悄然把出來時帶在身上的瓶子開啟。
不動聲色地將瓶子中的液體倒入酒菜中。
等宋異人回來後,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
兩人相對而坐,宋異人親自為姜子牙斟滿酒。
“子牙,真不是大哥說你,馬氏雖說脾氣急了些,可到底也是個能過日子的。”宋異人抿了一口酒,苦口婆心地說。
忽然,宋異人的臉色變得慘白,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著變化,肌肉迅速萎縮,面板乾癟下去。
“子牙,我……我這是……”
姜子牙端起酒杯,輕飲一口:“大哥,你十年前已經死了,如今只是一具傀儡,我不能為你做什麼,只能讓你安息,希望你不要怪罪。”
聽了姜子牙的話,宋異人似乎想到了什麼。
“是啊,我十年前已經死了……”
說完,宋異人瞬間變成了一副慘白的白骨,那空洞的眼眶,森然的牙齒,讓人不寒而慄。
風一吹,便化作了虛無。
姜子牙靜靜地站在一旁,拿起桌上的酒壺,往地上一灑。
“大哥一路走好,小弟雖學了幾手道術,但未成仙,終究是凡人,百餘歲後,自會下去向你請罪。”
眼中寒芒閃爍。
“為了讓我去完成封神,真是煞費苦心。”
“在崑崙山修道四十餘年,凡間已無親人,卻唯獨只剩下一個結義大哥,若非看了金帖上的提醒,我還被矇在鼓裡。”
想到廣成子所說的話,讓去西岐,輔佐明主周室。
姜子牙眉頭微皺,心中暗道。
“金帖上的內容早就告知,我要輔佐的姬昌只是棋子,真正要輔佐的是次子姬發。”
“老師讓我下山,不明告知就是想讓我看到在殷商的統治下生靈塗炭,民不聊生的景象,這樣我才能安心去封神,可惜老師不知我已經知道了一切。”
想到宋異人的遭遇,又想到自己在崑崙山求道這些年的事。
淨幹一些打雜的事,說明闡教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他成仙。
姜子牙嘆息一聲。
離開宋府,回到朝歌。
三天後,廣成子、赤精子再次過來。
“子牙,你考慮得如何了?何時離開朝歌動身前往西岐。”廣成子道。
姜子牙緩緩開口:“廣成子師兄,師弟如今已是商臣,不可能前往西岐輔佐明主來伐商的,此乃不忠不義之舉。”
“混賬,封神一事,乃我教大業,豈容你胡鬧?”廣成子有點惱火,沒想到給了姜子牙幾天考慮時間,對方還是如此冥頑不化。
赤精子附和:“子牙,你乃闡教弟子,身負封神之職,莫非你要陷我闡教的大業於不顧?”
姜子牙苦口婆心的解釋:“赤精子師兄,你說的我都懂,但自古忠孝難兩全,我因福緣淺薄被老師趕下山,去謀富貴,如今作為商臣子,自當以殷商為首要,你們若讓我前往西岐輔佐明主伐商,恕我難以從命。”
廣成子冷哼:“殷商氣數將盡,前往西岐輔佐明主才是明智之舉,此乃天數,容不得你拒絕。”
姜子牙據理力爭:“廣成子師兄,據我瞭解,大王之前一直是一位賢君,只是在女媧娘娘誕生之日,在女媧廟做了一些荒唐之舉,好在女媧娘娘慈悲,不久前才派了使者來前朝歌,表明願意給大王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大王也並非你們口中的昏君,如此你們讓我反商,不是陷我於不義是什麼?”
廣成子見和姜子牙聊不下去了,面色一寒。
“姜子牙,今天你去不去西岐可由不得你。”
在姜子牙疑惑之際,廣成子揮了一下衣袖,姜子牙就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赤精子疑惑的問:“廣成子師兄我們現在怎麼辦?”
“姜子牙一看就是沉醉在朝歌的繁華,歲月靜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