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肯定找錯人了,誰家丟了人,怎麼會與他有關?”小鄒也道:“是呀,你們也想想,這些天他自顧不暇,連門都不敢出,還能去拐賣人口?”
小劉著急道:“不是這麼回事。誰說他拐賣人口了?人家報案是這麼說的,‘這個人失蹤前曾經來他店裡。’我們總得查一查。哪知道你們有這麼多事?”
小鄒打圓場道:“那好吧,你們也是公務,該查的查,我們就不打擾了。不過,還是想跟你們講一下,最好別叫他去派出所,有什麼要問的,就在這裡問吧。我的意思是儘量避免衝突,他可不是個省油燈。”小劉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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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鄒又跟豬老大打了個手勢,道:“有時間再來。”便和老夏一起走了。
苟老二知道這是警察在辦案,覺得在這裡坐著也不合適,忙道:“我去送送他們。”豬老大道:“我還有事要跟你說呢,你別走了。”苟老二道:“送送他們就回來。”
豬老大見他們都走了,問小劉道:“好了,是誰告了我,現在可以說吧?”小劉道:“你看,這不是我問你,而是你問我了。在這裡站著是個什麼樣子,咱們可以到屋裡說話嗎?”高翠蘭道:“對、對,有話進屋裡說吧。”
大家進了屋,高翠蘭嚷他們坐了下來。小劉道:“不是我們非要叫你到派出所去,這是規矩。是誰告了你,其實你心裡應該明白。”豬老大著急道:“這說的什麼意思?誰明白誰是小狗!”
小劉道:“你這是罵誰呢?不明白就不明白,不明白我告訴你。你這房子是租的吧?”豬老大道:“租的。怎麼了?”小劉道:“租給你房子這一家,也就是你們的房東,他老婆失蹤了,知道嗎?”
豬老大與高翠蘭幾乎同時問道:“什麼,房東老婆丟了?”小劉道:“怎麼,你們真不知道?”豬老大道:“我們怎麼知道?前天還來店裡呢,怎麼會丟了呢?”高翠蘭糾正道:“哪是前天,是大前天了!”豬老大想了想,道:“對,大前天傍晚,不是好好的嗎?還說走孃家剛回來。”
高翠蘭問道:“你們就調查這事嗎?不錯,那天確實來一趟,跟我拉了一會呱,她看天快黑了,說了句‘馮四打牌該回來了’,就回家了。怎麼,真的就失蹤了?”小劉道:“你說的是大前天晚上,他走的時候,天黑了沒有?”高翠蘭道:“天還沒黑呢,我覺得太陽還沒落呢。怎麼,她是什麼時間失蹤的?”小劉道:“時間也對。就是大前天晚上。”豬老大道:“你們什麼意思,是不是馮四這個狗日的告了我,說我偷了他老婆?”
高翠蘭攔著道:“胡說什麼呢?這人沒了可是大事。人家是來調查的,咱知道啥就說啥,千萬別瞎扯。”
小劉問道:“你們是說,她離開這裡,說是要回家?”高翠蘭道:“對呀,她嘴裡還說,‘當家的打牌該回來了’,她不回家能上哪去?”小劉道:“這就奇怪了,她沒回家呀,回家還會失蹤嗎?”
豬老大道:“什麼意思,她回家沒回家,與我們還有什麼關係,難道我們租了他家的房子,還得給他看著老婆。他老婆失蹤了,還賴了我們不是?”小劉道:“不是這個意思。馮四講,他老婆就是在你店裡失蹤的。”
豬老大火冒三丈,站起來罵道:“去他孃的,在我們店裡失蹤的,在店裡怎麼會失蹤?馮四這個狗日的,簡直是個畜生。他整天把老婆打得鬼哭狼嚎,朝我們店裡躲,我早就想教訓教訓這小子。現在他老婆沒了,還想誣賴我,竟然有臉告起了老子,我是不會放過他的。姓劉的,走,你跟著看,我去找他個狗日的算賬!”說著,拉起小劉要走。
小劉攔住他道:“老豬,千萬別激動,我們現在是調查案件,請你坐下。”豬老大道:“我還坐下呢,有沒有王法了?你不去我去,我把他弄過來。”
正要往外走,高翠蘭喊道:“你這是幹什麼?人家告了你,你還把他弄回來。現在你得聽劉警官的,坐下來,咱們把事情說清楚。”豬老大道:“什麼說清楚,還有哪裡不清楚?”小劉道:“大嫂說的對。你坐下來,別急。我還要問你,這個馮四經常打老婆嗎?”
豬老大坐了下來,指著高翠蘭道:“你問問她。”高翠蘭道:“俺也不知道他們是靠什麼過日子的,聽說這個馮四是天天打牌,輸了牌回來就拿老婆出氣,喝醉酒了也打,嫌飯做的不好吃也打,反正是不順心就打老婆。這一段時間還好,一打她就往這店裡跑,馮四追到離這門口老遠就不敢再追了,有點怕老豬。”
小劉問豬老大:“他為什麼會怕你?”豬老大道:“我最恨自己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