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是這個女子竟敢如此反抗,壞了他的好事;怕的是如果王冷信真的死了,他不但無法滿足自己的慾望,還可能惹上麻煩。他站在那裡,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嘴唇微微顫抖,心裡盤算著:“不能把她逼急了,要是她真死了,可就麻煩了。但就這麼放過她,又實在不甘心……”
過了許久,老員外終於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討好與不甘:“小美人兒,別衝動嘛,有話好好說。老爺我剛剛是太沖動了,你把匕首放下,咱們好好商量商量……”王冷信並未理會他的話,只是將匕首又往脖頸處壓了壓,一滴鮮血順著刀刃滑落,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彷彿只要老員外再有任何舉動,她就會毫不猶豫地結束自己的生命。她在心裡暗自下定決心:“絕不能心軟,他這種人不會放過我的。”
老員外見狀,心中更加焦急。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雙手不停地搓著,嘴裡唸唸有詞,試圖想出一個既能得到王冷信,又能確保她不會尋死的辦法。他的眉頭緊皺,時而停下腳步,偷偷打量王冷信,時而又繼續踱步,嘴裡嘟囔著:“這可如何是好……”可他的腦子早已被慾望攪得一團亂麻,一時間竟想不出任何良策。
“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老員外突然停下腳步,惡狠狠地說道,“你今日若是從了我,或許還能有一條生路,要是你死了,你的家人也別想好過!”老員外想用家人來威脅王冷信,試圖讓她屈服。
王冷信心中一緊,家人是她心中最後的牽掛。但她知道,即便自己順從了老員外,也未必能保證家人的安全,更何況她怎能忍受這般屈辱。“你少拿我的家人威脅我!”王冷信怒目而視,“你若再逼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王冷信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她緊緊握著匕首,彷彿那是她最後的尊嚴。
老員外被王冷信的眼神震懾住,一時間竟不敢再言語。他心裡有些發虛,不敢再輕易激怒王冷信。
就在這僵持不下的時刻,窗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彷彿是有人在慌亂地奔跑,還伴隨著呼喊聲。王冷信下意識地轉頭看向窗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與期待,她多希望那是來拯救自己的力量。
老員外見王冷信分神,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趁機一個箭步衝上去,雙手如鉗子般死死抓住王冷信握匕首的手。王冷信心中一驚,想要抽回手,卻被老員外攥得更緊。兩人開始拼命爭奪匕首,王冷信拼盡全力抵抗,指甲深深嵌進老員外的手背,可老員外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一番掙扎後,王冷信終究力氣不敵,匕首“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失去匕首的王冷信,心中害怕不已,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她瞪大雙眼,驚恐地看著老員外,雙腿忍不住發軟。
老員外那張滿是橫肉的臉上,緩緩浮現出一抹令人作嘔的得逞淫笑,此刻的他,猶如一頭徹底喪失理智、發了狂的野獸,迫不及待地再次朝著王冷信猛撲過去。他的雙眼因慾望而佈滿血絲,死死地盯著王冷信,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
只見他雙手如尖銳的鷹爪一般,帶著一股狠勁,惡狠狠地狠狠抓住王冷信的肩膀,那力道彷彿要將她的肩胛骨捏碎。緊接著,他開始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嘴裡還不停地叫嚷著:“你個小賤人,看你還怎麼反抗!”伴隨著老員外那粗重且急促的喘息聲,彷彿是惡魔的低吟,王冷信的衣袖“嘶啦”一聲,被無情地扯破,大片細膩的肌膚瞬間暴露在這充滿惡意的空氣中。
王冷信猶如一隻落入陷阱的困獸,拼命地掙扎著。她的雙腳不顧一切地亂蹬,試圖掙脫老員外那如鐵鉗般的控制。絕望的尖叫從她的喉嚨中迸發而出:“放開我!畜生!”那聲音中飽含著無盡的恐懼與憤怒,在這狹小而昏黃的房間裡迴盪。然而,此刻已被慾望徹底矇蔽雙眼的老員外,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令人膽寒的獸性,那是一種對王冷信的極度不尊重與侵犯的慾望。
老員外繼續用力撕扯著王冷信的衣物,隨著“刺啦”一聲,王冷信的領口也被撕開,露出她那纖細如天鵝般的脖頸,以及大片如雪般的肌膚。王冷信感到自己彷彿置身於無盡的黑暗深淵,恐懼和絕望如洶湧的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她的內心充滿了屈辱和無助,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眶中奔湧而出,順著她那滿是淚痕的臉頰滑落。
“不!不要!”她聲嘶力竭地呼喊著,那聲音彷彿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然而在這寂靜又充斥著邪惡的房間裡,卻顯得如此單薄與無力。她的雙手拼命地用力推搡著老員外,指甲在老員外那粗糙的臉上劃出幾道深深的血痕,鮮血頓時滲了出來。可此刻如瘋魔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