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瀚哥,好久不見。你怎麼也會在這裡,還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啊。”
“回來幾天了,不過因為忙著其他事情,沒能及時告訴你。”
夜舒瀚同樣擁有一張人神共憤的俊顏,高聳的眉骨上是兩條濃黑而英氣的劍眉,劍眉下是一雙黑如墨、透明宛若琉璃的鳳眸,帶著濃濃的薄涼。
不同於上官爵的冷酷和疏離,夜舒瀚給人的感覺是和煦的。
“這些年,都在做什麼。”夜舒瀚拿著酒杯上前,和她站在一起。
“還能幹什麼,結婚生娃唄。”
“相信你也知道我和他的情況。”霍楠溪嘲笑著,或許她和上官爵的婚姻在他們幾個的眼裡估計也是這麼的不堪一擊吧。
指不定他們在底下不知道嘲笑她多少次了。
霍楠溪淡淡的笑容,不知道的話別人都要以為她過得很幸福,其實,如果你認真仔細看的話,她的笑容裡摻雜著些許的傷感和無助。
夜舒瀚語氣輕柔,“溪溪,在我面前其實你是可以實話實說的。”他看著眼前的女子,向來沉穩清冷的臉上此刻浮現了灼焦的情緒。
“終究是一起長大的,溪溪,不要太憋著自己。”
終究自己還是慢了一步,他以為自己再努力一點,他就有資格站在她的面前。
可他終究是輸了,現在的她早就已經是別人的。
最可笑的是,他還自欺欺人的以為,只要他加快一點腳步,她會等他。
“實話實說嗎?舒涵哥,其實你應該懂的,而且我不相信你回國沒有查過我或者從網上看到對我的報道,說這些有什麼意思。”
霍楠溪趴在欄杆上,俯瞰著全城的璀璨燈光。
“而且,我不想把這些赤裸裸的展示在別人面前。”
霍楠溪自嘲一笑。
“那你現在幸福嗎?”他的話讓霍楠溪啞言。
幸福嗎?其實她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幸不幸福。說幸福吧,有這麼一大群人愛她,還有兩個這麼可愛的孩子。
說不幸福吧,上官爵卻又厭惡她。
“看你怎麼定義幸福這兩個字。”她宛然一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霍楠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轉頭看著他笑著,“舒瀚哥,不說我的事情,先說說你的吧,這些年你都在做些什麼。”
“還是那樣,接受家裡的企業之後,就忙著將企業帶上更高的階層,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著。”
他看著她,將她的一舉一動裝進眼裡。
“那挺好的呀!至少不像我一樣,守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霍楠溪將手撐在下巴。
他看著前方,吐出兩個字,“不好。”
霍楠溪疑惑,愣了幾秒,柳眉微微挑起,“為什麼這麼說?可以說一下嗎?”
“沒什麼,就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已經嫁人生娃了。”
夜舒瀚一臉平靜,絲毫沒有任何的傷感,可能就如同她一樣,被傷害多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了。
“啊!這樣啊,那……舒瀚哥,不好意思,我不是。”霍楠溪沒想到自己的這麼一問,會是這樣的事情。
“溪溪,你不必道歉。”夜舒瀚盯著她,眼睛裡多了一抹不該有的情愫。
如果這個時候,霍楠溪轉頭過來看的話,肯定會發現,而現在的她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或許,她不知道的是,夜舒瀚口中的女孩就是她。
兩人聊著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
宴會廳了,上官爵煩躁的看向門口一次又一次,都去了那麼久,怎麼還沒有回來。
而這時,霍彥辰和北靈韻夫婦倆,也早就進入宴會,打完招呼後也找了個地方坐下。
今晚本來他們是不需要來的,奈何霍楠城手上有別的事情,就讓他倆來了。
“老公,不是說爵兒和溪溪今晚也在嗎?怎麼沒有見到他們呢?”北靈韻左顧右盼,在尋找霍楠溪的身影。
“這兩天聽淑寧說溪溪和爵兒出去旅遊了。”
“女兒早就到了,應該是和別人去哪玩了吧。”
“什麼叫做玩,這個時候還想著玩。”北靈韻推了推霍彥辰的手臂,還真是一個不靠譜的爹。
霍彥辰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他霍彥辰的女兒,想幹嘛就幹嘛,誰還敢有意見。
他這個當爹的又不是擺設。
“這種宴會不是來玩的,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