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楠溪知道她的話很傷人,可是她沒有辦法。
“爺爺明白你的難處,現在爺爺也看開了,你們的事情爺爺說到做到,不會插手你們的事情,爺爺還是那樣,能隨時隨地見到你和小糧庫和小糧兜就行了。”
“好了,不用說那麼多了,爺爺今天叫你回來就是叫你吃飯的,如果,其他的我們不了。”
霍楠溪看著上官明錦蹣跚的腳步,柔軟的心生出一絲的不忍。
“爺爺,真的對不起。”
霍楠溪走過去扶著他往前走,上官明錦拍拍她的手背,“沒事,是我們上官家族對不起呢,如果爺爺是你的話,爺爺估計做得更過分,所以,你啊,不用跟爺爺說對不起。”
“爺爺現在也沒什麼遺憾了。”
霍楠溪和上官明錦吃完飯後就帶著小糧庫和小糧兜回霍宅了。
上官爵因為之前上官明錦得吩咐,如果他沒有將霍楠溪帶回來,所以堂堂上官家族得大少爺被傭人攔在門外。
第二天。
霍楠溪六點鐘就起來了,她先是看了一眼小糧庫和小糧兜,見孩子睡得挺香的,吩咐好傭人照顧他們之後,自己一個人驅車趕往暗夜。
暗夜的人見到霍楠溪,都是一副驚恐的樣子,好在上官爵昨晚就下令,只要霍楠溪來就要第一時間告訴他。
“暗主,主母真的一個人來暗夜了。”上官爵接到電話的時候,他還在去公司的路上。
男人眼底劃過一絲的危險,“攔住她。”
男人立即將車子轉頭,以最快的速度往暗夜的方向走。
“暗主,有點難,主母現在是豁出去了一樣,這種方式我們很難攔住。”
“難攔多久就是多久,我很快就到。”
暗夜。
“主母,您就別讓我們為難了。”一個死士攔在她的跟前。
這輩子做過那麼多工,都沒有像現在這麼憋屈過,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
“讓開。”霍楠溪就這麼站在那裡,她嘴角半勾,卻是漫不經心的斂眸,渾身散發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無情。
從她昨天來這裡的時候,她大概的知道雲艾寧被關的方向,既然他捨不得動手,那就讓她親自來就好了,她倒要看看他到底要保護雲艾寧保護到什麼時候。
“主母,您就先等等暗主來了再說行不行。”
霍楠溪懶得聽他們的廢話,直接掏出一把槍,不想死的話就讓開。
死士是堅決不讓,霍楠溪知道這樣拿他們沒辦法。
他們是死士,壓根就不怕死,而她也不想傷及無辜。
她將舉向他們的槍口轉向自己的太陽穴,如果不讓我過去,你們見到的就是我的屍體。
只有這種辦法,霍楠溪才會不費遺力的到雲艾寧的地方。
她怕這些人不相信,直接上膛。
她的動作驚得在場的人眼睛一秒都在她的身上。
上官爵培養出來的人是怎樣的,她一目瞭然,如果不上膛,這些人就會直接明瞭的過來搶。
“帶我去。”
她輕掀眼皮,冷漠的瞥向他們,居高臨下的姿態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絲臣服之心來。
“好的,主母。”
很快,霍楠溪再死士的帶領下,來到蛇池。
雲艾寧被掉在蛇池的上空,底下一條條來回爬動的蛇,讓人直生冷意。
雲艾寧聽到動靜,睜開眼簾,這些天被上官爵折磨得已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霍楠溪見到一池子的蛇,忍不住的反胃,一看見被掛在半空中的雲艾寧,彷彿在看小丑一樣。
“呵!”
“你笑什麼,賤人。”雲艾寧被吊在半空中,那張蠟黃的臉上一點點浮出莫名的詭異瘋狂,那雙帶毒的眼睛一盯,似乎要把霍楠溪給戳破。
霍楠溪正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她忽然一笑,這笑看得雲艾寧非常的刺眼。
“霍楠溪,那天怎麼就沒把你給殺死了呢。”
霍楠溪沒有跟她廢話,她示意一旁的人將遙控拿給她,她就像玩遊戲一樣,一按,繩索下降,在快要到達蛇窩的時候,定住。
“啊……”雲艾寧被嚇得臉色發白,特別是有一條蛇,居然不接任何依靠得伸直它得身體,就在舌頭快要添到她得臉時,霍楠溪再操縱,將她往上一拉,如此反覆,來來回回二十幾次。
霍楠溪見雲艾寧兩腿之間流出得液體,覺得沒意思,隨意的將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