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灰醒來,數一數今天都停電八天了,這日子不好過啊。將呼呼大睡的蔣超吵醒,問道:“你有沒有覺得最近有點嗜睡,我感覺上學的老毛病又犯了。”
蔣超:“”
郭灰:“真的,我覺得我的覺更多了,動不動就睡,睡的還賊香。”
蔣超:“”
郭灰:“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一樣啊,總覺得怪怪的。”
郭灰正準備繼續開口,蔣超罵罵咧咧:“嘛呢嘛呢,你睡醒了,能讓我多睡會麼,發什麼精神病,又沒有手機玩,睡覺。”說罷蒙上被子睡。
郭灰:“看來某人昨天答應要早上去練絕世武功是場面話啊,我就說你還練氣,逗b。”
蔣超一聽這話睡意全無,才想起來今天有事,立馬精神抖擻看了眼手錶,來得及來得及。
匆匆忙忙起來,攆著思考人生的郭灰就往外跑,郭灰實在是無語。
吳軍田家院子裡,翟林不情願的扎著馬步,看到兩人遲到,正準備看好戲。只見吳軍田講了一句:“來啦,準備練習。”
翟林見狀立馬跳腳:“為什麼?我不就晚起一分鐘,就被你敲打下來罰站,他倆來這麼遲你也不管。”
吳軍田:“嘿,誰讓你是大徒弟呢,得有表率的樣子。”
一陣打鬧過後,幾人跟著吳軍田練功打“太極”,一遍又一遍,直至太陽高掛。郭灰心想:“就當強身健體了,也該好好鍛鍊鍛鍊。”
蔣超和翟林謝過吳軍田便去忙活早餐,準備大秀廚藝,當然郭灰被兩人從廚房仍了出來。郭灰問吳軍田:“吳總,你說這個事故什麼時候能結束?事情結束後一切會恢復正常嗎?我還能正常去創業嗎?”
吳軍田思索片刻,道:“看得出來,你有心事,有時候你是杞人憂天,沒必要想那麼多,做好當下最要緊。另外,事情肯定會過去的,只是過去之後呢?世界會不會變,我不知道,但大家一定會記住這段難熬的日子。”
郭灰:“也許是吧,我總是想太多,覺得自己應該上路,或許我關注的太遠了。”
吳軍田:“孩子,沒事,這就是成長,等你想通了這個問題,你也就會成為一個成熟的人。”
郭灰:“謝謝!”郭灰聽出吳軍田話中的潛臺詞,作為一個陌生的師父,吳軍田可以講任何話,作為一個成功人士,吳軍田有很多建議,只是對於郭灰來講,最合適的也必然是前面的這些“廢話”。
郭灰準備放鬆自己,或許放鬆下來就會知道自己到底該忙碌點什麼。蔣超和翟林為感謝吳軍田能夠傳授技藝,特地做了這頓早飯。當然,更多的念頭也是為了繼續“蹭”,吳軍田也不在乎多幾個人。
蔣超問了一個問題,勾起了兩人好奇心,也使得飯桌一陣沉默。蔣超原話是這樣講的:“這麼大的房子,女主人是誰?也沒聽你們提過。”
吳軍田不回答,他們三個也發覺氣氛的微妙,不敢多話。畢竟郭灰和翟林不是第一天來,他們發現整個房子,沒有一絲女人的痕跡。再看看面前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咋開口。
吳軍田沉默了片刻,道:“嗯,這個房子暫時沒有女主人,以後會有的,放心,我沒那個愛好。”
眾人瞬間意會,蔣超連道:“誤會了誤會了,單純打聽一下。”
時間很快,郭灰除去早上鍛鍊身體,其餘時間都在和蔣超給保養房子幹些簡單的活。傍晚,蔣超回家,郭灰在內心“無聊”的驅動下,又像往常一樣,獨自沿著馬路漫無目的行走。
似乎命運逗樂郭灰,郭灰走過的地方有十多公里,別的地方沒記住,就記住了那個曾經深夜遇到一個“獨坐女子”的長凳。抬頭看一眼天空,夜光昏暗,想必現在是農曆月底。郭灰站在這個拐角,不知思索著什麼,漸漸聽到後方有腳步聲傳來。郭灰回頭,看到一個長髮女孩,看不清臉龐,模糊能分辨出形體和曾遇到的那個“女子”相似。郭灰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何深夜還未回家,難道和他一樣在溜達嗎。“不不不,哪有人和我一樣,唉沒事瞎逛的。”
那個女子好像沒有看到他,腳步聲越來越近,離得近了,郭灰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那個女子朝著郭灰站的拐角處走來,似乎想著些什麼,郭灰怕撞到,身體向後靠了靠,這女子才發現旁邊居然有個人。下意識往旁邊躲去,連忙摸索包裡的東西。這時郭灰道:“不好意思,我只是路過。”
只聽對面開口:“哦,好的吧,嚇我一跳,大晚上突出冒出一個人。”
郭灰只覺得聲音好聽,本想直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