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灰最近多覺,多到懷疑自己身體出了問題,往常每天晚上都會做夢,心理壓力很大。最近的覺睡眠質量很好,休息質量也很高。
翌日清晨,郭灰醒來。“今天做什麼?”這是郭灰問自己的第一個問題,總不能再躺平吧,還是找人去聊聊天吧,總要找些事做。打掃完房間,領好分發的物資,順道打聽一下訊息。郭灰正準備出門,蔣超剛好開門,兩人對視一眼,只聽見蔣超喊著:“喲喲喲,郭子,想我了沒?”
郭灰:“捨得回來了啊,這幾天幹嘛去了,來來,先進來。”
蔣超進門就是一頓吐槽:“一個星期前,剛好接到出差的工作,突然就沒電了。誇張的是當時都在火車上了,才剛離開南城一百公里。列車長協調眾人到最近的城市安頓,不知道他們沒有手機是怎麼溝通的,第二天火車就載我們回來出出發站,我在南城火車站下的車。”蔣超痛飲一瓶水,接著講道:“剛出火車站那會兒,我還以為下錯地方了,那叫一個亂套啊。幸好那邊有警察管著,不然怕是要耽擱好久。火車站離公司近,我就先走回公司打聽情況,也得虧我們公司大、人多。有幾個同事和我一樣,都是從火車站回來的,互相一打聽整個都停電了,外面已經亂糟糟的。”
“後來啊,我們幾個離家比較遠的就聚一起,看能不能在公司湊合湊合,領導申請開啟了公司食堂,那裡有好多吃的。我們倒是不愁。”“再後來,公司領導不知道哪裡來的訊息,說是很快就會結束,咋就是前天,然後不知道領導哪搞來的車子,把我們都送回來了,這不剛回來就見到你了。”
郭灰:“那你這算是放假?”
蔣超:“誰知道呢,領導們也沒說,這樣子也沒法上班,等一段時間過去吧,未來什麼樣子說不準呢。”
郭灰:“大公司還是好啊,像我們這些小公司,誰會管這些事啊,我都不知道我這個公司過幾天還能不能活了。”
蔣超:“要不乘著這個事情,你那一人公司就算了吧,掙不到錢別浪費時間。”
郭灰:“超啊,我開公司目的不僅僅是為了掙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努力把周邊人的生活經營好。”
蔣超:“但你起碼得過好你自己啊,你看你現在,唉,沒法講你,不聽勸。”
郭灰:“行了行了,你休息會兒吧,我出去一趟,晚些回來。”
蔣超:“做什麼去,我不休息,我一個人豈不是無聊死,我也去。”
郭灰:“去一個有錢人家裡,那一起去吧。”
蔣超讓郭灰等等自己,換了套衣服便一起出門。兩人走了有十來分鐘,蔣超看著拐進來的“路”,不由得發出感嘆:“原來這邊還有這麼個別墅區,大隱隱於市啊。”
郭灰:“我也是別人帶我來的,走,就在前面。看看你的表,我們走了多久。”
蔣超:“剛看過了,十六分鐘,不遠。”郭灰突然想順走蔣超的手錶。
郭灰敲門,吳軍田穿著圍裙來開門,看到郭灰和身後的人,道:“來啦,剛好,一起吃飯吧。”
猶豫片刻本想拒絕,耐不住被熱情的吳軍田直接拉進屋內,強行被留飯。郭灰沒有看到翟林,便問道:“沒看到翟林啊,他還在嗎?”
吳君田看了看郭灰,開口道:“年輕人,不用擔心,我不是壞人,我要是有什麼想法,你倆早就完蛋了。”顯然吳軍田知道郭灰想法,不過並沒有特殊的舉動,讓郭灰能再放心一分,也不用經常來盯著啦。
餐桌上,自來熟的蔣超顯然已經與他們打成一片,最神奇的是,蔣超聽到翟林是大徒弟,竟然搶著要拜師。合成就郭灰一個人在杞人憂天,人家仨才是天造地設的師徒幾個。郭灰也懶得參合,吳軍田勉為其難的接受了這個“記名弟子”:“吳家也要開始武藝傳承啦,哈哈!”吳軍田這樣想。
吳軍田告訴幾人,早上練功效果最好,白天的喧囂會讓他們很難領悟到。令郭灰驚訝的是,這才幾日不見翟林,他居然練的有模有樣,還聲稱自己已經能感受到“氣”。吳軍田誇讚翟林心地單純,既然現在已經二十多歲也來得及,就是小說裡所寫,武學奇才型別,同時又象徵性數落同入門又想“判出”師門的郭灰,當然吳軍田並沒有同意。郭灰本不信,可那個大大咧咧的蔣超練了一會兒居然說也感受到啦。郭灰:“我信你個鬼喲,我咋感受不到。”
蔣超:“你信我是鬼也沒用,我就是感受到了啊,是不是,我又不是第一天學太極,不像你,忒笨。”
郭灰:“搞得好像我們不是一起學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