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中,被郭璐攙扶回家的郭灰,躺在床上思念心愛的人,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郭灰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房間裡,郭璐對自己的愛人莫平講道:“爸爸想念媽媽很多年了,我對媽媽的模樣沒有任何印象,唉,希望爸爸能看得開些。”
莫平:“會的,這不是小樂也結婚了嘛,以後我們和小樂多探望爸爸,畢竟年紀大了,需要人陪伴。”
此時的“小樂”正在和新婚的老公親熱,完全沒注意到外界正在發生變故。
外界,凌晨零點,街道整條整條的“滅”,似乎黑暗從北面吞噬過來。單單是這全球範圍的停電已經造成諸多事故,更別提還有趁著黑暗犯罪的“壞人”。
莫樂樂第二天醒來,撫摸著面前男人的臂膀,男人也緩慢醒來,又是一陣親熱。一番折騰過後才起床出門,兩人還沉浸在幸福的時光中。
莫樂樂一遍遍催促著“管家”,管家始終沒有應答,隨即對老公講:“凱,小樂壞了,一直喊都沒有反應,你看看怎麼回事?”
許凱檢查完後,講道:“只是停電了,沒事,你沒發現家裡都沒電嗎?”
莫樂樂臉蛋一紅,道:“還是不是你非要折騰,我才沒注意到。”
打鬧過後兩人終於準備出門,面對“慘淡”的世界。髒亂的走廊,下面聚集的人群,讓兩人不知所以,兩人順著樓梯從十一層到一樓。莫樂樂有注意到,樓梯內的應急燈都沒有亮起,皺起一起眉頭。
許凱拉著莫樂樂來到樓下,就聽其他人講:“快去搶東西,五公里那裡的小超市還有吃的。”
兩人感到莫名其妙,只看著其他人跑來跑去,個個都抱著一大堆東西,甚至有的人就當街在搶。
許凱攔人打聽也無人回應,兩人連忙去往最近的郭灰家。看著這亂糟糟的街道,莫樂樂有些擔心祖父。
祖父家的門是開著的,樂樂的爸媽早已在裡面,剛進門就被母親數落為什麼才來。祖父安靜的躺在床上,看著母親悲傷的表情,似乎察覺到什麼。走到床前輕輕的握住祖父的手,有一絲冰涼。這個時候醫院都已經癱瘓,更別提去找人來救治。
經過母親解釋才知道,昨夜凌晨感受到一點輕微的地震,隨後就是全面的“停電”,通訊、網路、家用電器系統癱瘓,自己和許凱完全沒感受到。略微擠出一絲尷尬,大著膽子感受祖父的脈搏和呼吸。微弱到讓人失去希望,看著祖父蒼老的面龐和白髮,不知為何莫樂樂竟鬆了一口氣。也許是因為沒有徹底失去希望,也可能是看到祖父的解脫。
莫樂樂轉身搜尋祖父家中是否有食物和糧丸,畢竟在這比較亂的世道,還是要生存的。祖父家的“財富”出乎意料的多,想必是祖父將幾十年來父母和自己送來的食物和糧丸存下,冰箱裡竟然有儲存超十年的食物,足以能讓自己和父母度過數年時間。許凱也擔心自己的父母,奈何距離太遠,只得先待在這個城市。
此時的郭灰,夢見自己正在給俞璐做菜,手握菜刀,熟練的將土豆切成絲。郭灰正感嘆自己刀功這麼好,發現周圍的景象和平時完全不同。一個四四方方的“廚房”,背後放著一個方形“冰箱”,還有廚房的移門,郭灰好奇的推開移門,來到“客廳”。客廳有一個沙發,古代電視,俞璐正靠在沙發上玩“古董遙控器”,郭灰轉身回到廚房做飯。俞璐悄悄的繞道郭灰背後,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郭灰嘴裡抱怨著“切到手怎麼辦?”“我明明看到你手裡拿的是一個土豆。”郭灰低頭一看,手裡拿著一個未削皮的土豆,另一隻手拿著一個削皮刀。
不多會兒時間,郭灰的土豆絲出鍋,加上炒好的番茄雞蛋和青椒肉絲,兩人開始豐盛的晚餐。郭灰感覺自己做的菜從未如此美味,恨不得再多吃幾碗。看著眼前的俞璐。郭灰覺得不真實,似乎俞璐還是那個年輕的模樣,而自己卻正肉眼可見的變老。郭灰明白了,這是夢裡,這是自己經常做的夢,夢見自己和俞璐在古代一起生活。
郭灰知道這是夢境,可依舊捨不得俞璐那柔軟的唇,只想沉浸在夢中享受。郭灰又一次抬頭看向鏡子,似乎自己又在變得年輕,“開心不已”!
郭璐看著躺在床上的父親,眼眶中溼潤起來,莫平在旁安慰,郭璐猜測父親大概是挺不過去了,她是這樣想的。郭璐握著父親的手,希望能把父親的手暖好。
郭灰看著懷中的人,雖然知道這一切並不是真實,但依舊不捨。剋制心中的不捨,拉開窗簾,讓陽光照射進來。
郭灰感受到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