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跟個幽靈似的,這幾年經常搞人間蒸發,誰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名堂!”
鄭炎隼站在一旁,沒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他知道,組長這是在給他交底,也是在給他壓力。
“他名下的公司,有些業務來路不明,去向也查不清楚,就像個無底洞,什麼資訊丟進去都打不起個水花,讓人無從下手。雖然目前還沒查到他們有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但怎麼看都像是在搞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次‘瑞靈臻墅’的事,正好給了我們一個接近他們的機會。”
組長頓了頓,眼神變得銳利:“還有這李周兩家,最近也奇奇怪怪的,跟變了個人似的。最近的動物傷人事件和網上傳的‘活性成分’,我們查了,確實有點門道,效果邪乎得很。從李悅然那次出手來看,他們家實力深不可測。這些蛛絲馬跡都指向一個問題——李周兩家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恐怕牽扯甚廣。”
“你這次去,主要是摸底,探探虛實。我們的目的不是跟他們撕破臉,尤其是李牧,他是關鍵人物,牽一髮而動全身。能找到原因最好,找不到也別輕舉妄動,先別得罪他們,以免打草驚蛇。這潭水很深,後面一堆人盯著,你們一定要小心行事。”組長說完,目光灼灼地盯著鄭炎隼,彷彿要把他整個人都看穿。
鄭炎隼越想越覺得頭大,這叫什麼事兒啊!這李周兩家從今天看到的情況來看,表面上風平浪靜,簡直是模範家庭,可越是這樣,他心裡越是沒底。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讓人心裡發毛。
鄭炎隼走到桌邊,拿起一份別墅區的平面圖,眉頭擰成了“川”字。這別墅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們來來回回犁了三遍了,連老鼠洞都沒放過,硬是沒發現半點兒貓膩,這讓他心裡像貓抓似的,七上八下。
他拿起筆,在圖紙上畫了幾個圈,又打了個叉,嘴裡唸唸有詞:“李家……周家……李牧……活性成分……動物傷人……”
他煩躁地撓了撓頭,幾根可憐的頭髮被無情地拽了下來,在空中飄飄蕩蕩,最後落在了圖紙上,像是在嘲笑他的無能。
“看來,這次是真的遇到硬茬子了。”鄭炎隼喃喃自語,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又有一絲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