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研究。”他轉頭看向那壇酒，“這是酒？”
“沒錯，這是我特意釀製的靈酒，跟市面上的那些寡淡的玩意兒可不一樣，您嚐嚐！”李牧連忙開啟酒罈的封泥，一股濃郁的酒香瞬間瀰漫開來，比之前的更濃郁數倍，讓人聞之慾醉。
秦老眼睛一亮，接過李牧倒的一杯酒，輕輕抿了一口。“好酒！夠勁！”他讚歎道，“這酒不錯，有年頭了吧？”
“嘿嘿，您喜歡就好！”李牧心中暗喜，看來這酒算是送對人了。“這酒是我用一批上好的靈谷釀製的，時間還短了點，要是再陳釀幾年，味道肯定更好！”
“嗯，有心了。”秦老點了點頭，“東西不錯，都留下吧。”
“您今天過來是要找什麼呀？”秦老抿了一口靈酒，隨口問道。
“我來看看靈草方面的書。”李牧說著，突然想起一事，“對了，秦老，您見多識廣，可知道一種叫做蘊靈草的靈草？”
“蘊靈草？沒聽過。”秦老搖了搖頭。
“啊？您也沒聽過？”李牧有些失望，“就是一種可以釋放靈氣的靈草……”他將蘊靈草的外觀詳細描述了一番。
“可以釋放靈氣的靈草……”秦老摸著下巴，似乎陷入了回憶，“你說的，莫非是月靈草？”
“月靈草？”李牧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對，就是月靈草。這種靈草確實可以釋放靈氣。”秦老點點頭，“不過，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這種草剛被發現的時候，大家還挺稀罕，後來發現它釋放的靈氣實在太少，只能稍微增加一點點靈氣濃度，也就沒人再關注了。”
“那您知道這月靈草怎麼種植嗎？”李牧眼中閃過一絲期待，這可是關係到他未來發展的大事！
“草嘛，還能怎麼種？不就那麼種嗎？”秦老白了李牧一眼，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不過，這月靈草還真有點不一樣，這裡面還有一個故事呢。”
秦老示意李牧倒酒，李牧趕緊給他滿上。秦老美滋滋地喝了一小口，這才緩緩說道：“當年這月靈草還挺火爆，正好北邊有一片區域，不知怎麼回事，突然變成了絕靈地，一點靈氣都沒有。有人就想種點月靈草，看看能不能改善一下。”
“結果呢？”李牧急切地問道，這可是關鍵！
“結果？種下去的月靈草全死了唄。”秦老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差點沒把李牧噎死。“那群人研究了好久才發現，這月靈草還真是個稀罕物。它生長有兩個必須的條件，一個是要有月光才能釋放靈氣，另一個是它自己得先吸收靈氣才能活下去。”
“懂了嗎？”秦老看著李牧，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
“懂，懂，懂！謝謝秦老指點！”李牧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嗎？沒有靈氣，月靈草活不了；沒有月靈草，又哪來的靈氣？這簡直就是一個死迴圈！他連忙又取出幾壇靈酒，“您老慢慢喝，不夠我再給您拿！”
“你小子，要是我不告訴你這靈草怎麼種，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給我這些靈酒了？”秦老佯怒道。
“哪能啊！這都是給您老準備的，您想喝多少都有！”李牧拍著胸脯保證道！
“算你小子有心了。”秦老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你也別光顧著這些旁門左道，浪費了你一身的天賦。還是得好好修煉，把心思放在正道上。”
“放心吧，秦老，我一定努力修煉！”李牧信誓旦旦地說道，“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給您送好酒來！”
“要有月光，還要有靈氣……”李牧一邊往回走，一邊琢磨著，“這月光好辦，可這靈氣……不知道佈置聚靈陣行不行。”他越想越覺得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