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洋溢著興奮的光芒，眼睛亮得像兩顆星星。
“怎麼了？咱們的‘精神食糧’賣爆了？”李牧正悠閒地躺在搖椅上，手裡拿著一本《劍破乾坤》，看得津津有味。聽到阮綺蘭的聲音，他才慢悠悠地抬起頭，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何止是賣爆了！簡直是供不應求！”阮綺蘭把賬本往桌子上一放，發出“啪”的一聲響，“你看看，這幾天的銷售額，都快趕上咱們賣丹藥了！”
李牧接過賬本，隨意翻了幾頁，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數字，滿意地點了點頭：“我就說嘛，這小說可是個好東西，比那些打打殺殺的功法有趣多了。”
“可是……我還是有點想不通。”阮綺蘭撓了撓頭，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那雙靈動的大眼睛裡充滿了疑惑，“這些小說，跟那些修真雜談、傳記，不都是些文字編排的東西嘛？怎麼就能讓他們如此瘋狂？難不成這些文字裡還藏著什麼玄機？”
李牧“啪”的一聲合上賬本，從搖椅上坐直了身子，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高深地說：“這你就不懂了吧？那些修真雜談，傳記，寫的都是些什麼？無非是些陳年舊事，老掉牙的修行經驗，讀起來枯燥乏味，催人入睡。而咱們這些小說，那可是經過精心編排，劇情跌宕起伏，扣人心絃，讓人慾罷不能！”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你想想，修真界那些人，平時除了修煉就是打架，哪有什麼娛樂活動？一個個都跟苦行僧似的，日子過得比白開水還淡。現在突然出現了這麼多精彩的小說，對他們來說，那可是降維打擊！就像是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人，突然看到了一桌美食，那還不撲上去狼吞虎嚥？”
阮綺蘭聽著李牧的分析，恍然大悟，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掌櫃的，你真是太厲害了！我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嘿嘿，這都是小意思！”李牧擺了擺手，一副“基操勿六”的模樣，“等著吧，這還只是開始呢！以後，咱們還要推出更多的娛樂專案，那什麼，現在還沒想好……我要讓整個修真界，都沉浸在咱們的文化輸出之中！”
阮綺蘭聽著李牧的宏偉藍圖，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她突然覺得，自己當初選擇跟著李牧，真是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