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閣後院，陽光透過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石桌上，一壺靈茶冒著熱氣，茶香清幽。
李牧端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眼神中透著一股子悠閒。
聞琒則像屁股上長了釘子，坐都坐不住，手舞足蹈的，活像個大馬猴：“李牧，你這腦瓜子咋長的？這法子也太好使了！”
他一拍大腿，唾沫星子差點飛到李牧臉上：“你還真別說，這招真靈！按你的建議，兩人一組，拿提成，這幫小子，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丹藥賣得那叫一個火！”
聞琒這半個月來，跟做夢似的。他按照李牧的主意，把人分成六組，兩人搭檔，有競爭有合作。兩組人去忽悠那些沒門沒派的散修，兩組人去禍害青雲宗外門弟子，還有兩組人專門混黑市。另外還安排了一組人專門跑腿送貨，保證丹藥能及時送到買家手裡。
一開始，這幫人還磨磨蹭蹭的，畢竟這種推銷方式，他們也是頭一回見。
可當聞琒宣佈，賣得多，賺得多，這幫人立馬就變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幫人為了靈石，那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把那些散修和外門弟子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丹藥賣得一天比一天好，甚至好幾次都賣斷貨了！
聞琒越想越美，看著李牧那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心裡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這小子，年紀輕輕的，咋就這麼妖孽呢？這腦袋瓜子，簡直比那些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還靈光！他忍不住湊過去，壓低聲音：“李牧，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哪個老妖怪奪舍重生的？”
李牧差點一口茶噴出來，這聞琒，腦洞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他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看著聞琒：“怎麼，你還想把我抓起來研究研究？”
聞琒嘿嘿一笑：“哪能啊，我就是好奇，好奇……”
“行了，別瞎琢磨了。”李牧擺擺手，“丹藥賣得好是好事，但也要注意控制節奏，別把市場搞亂了。”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聞琒拍著胸脯保證道，他現在對李牧，那是言聽計從，比對他師父還尊敬。
聞琒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眼神卻飄忽不定，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又難以啟齒。
李牧見狀，放下手中的茶杯，笑著問道：“怎麼了聞兄，看你這表情，是有什麼心事？”
聞琒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有個問題憋在心裡很久了，想問問你，又怕你覺得我多事。”
“咱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有什麼問題儘管問，能回答的我一定知無不言。”李牧爽朗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鼓勵。
聞琒深吸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問道：“李牧，我就是好奇……咱們賣的這些丹藥，都是你一個人煉製的嗎？我看你每天除了修煉，也沒見你煉丹啊？而且，這丹藥的品質和數量……你一個人能忙得過來嗎？還有，這丹藥能一直供應下去嗎？畢竟現在賣得這麼火，萬一哪天斷貨了，那可就麻煩了。”
李牧聽完，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呢，原來是這個！你小子，我還以為你一直都不關心呢，沒想到你心裡跟明鏡似的。”
他頓了頓，正色道：“這些丹藥，確實不是我煉製的。”
聞琒一愣，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不是你煉製的？那是誰煉製的？難道是……你家裡人？”
李牧搖了搖頭，神秘一笑：“這個嘛，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你放心，這些丹藥的來源絕對可靠，而且可以保證持續供應。至於具體是怎麼來的，你就別管了，反正不會讓你失望就是了。你就安心賣你的丹藥，數你的靈石，其他的交給我！”
聞琒雖然心中還是有些疑惑，但看到李牧如此自信，也就不再追問了。他知道李牧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既然他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放心了。”聞琒咧嘴一笑，“反正我信你，跟著你幹，準沒錯！我現在可是幹勁十足，每天都盼著多賣點丹藥，多賺點靈石，然後早日突破到築基期！”
“話說，咱倆這麼幹，林師叔到時候不會找我們麻煩吧，丹藥生意可是林家的核心業務，我們這算不算是挖林家的牆角。”聞琒放下茶杯，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
李牧放下手中的茶杯，抬眼看向聞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會。”
“林家的丹藥生意雖然龐大，但他們主要針對的是高階市場，也就是那些有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