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杯~”
紫發的狐人少女活力滿滿地舉起手中的酒杯,和另外四個碰在了一起。
酒杯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四個人表情各異。
“真沒想到,還有一天能和師父拜把子……錯了師父!”
感受到背後傳來冷冷的視線,景元十分從心地縮了縮腦袋。
見這個不成,景元又把目標放在了神態不太自然的應星和丹渢的身上。
來到應星旁邊再次發動技能勾肩搭背,景元帶著應星微微偏離了丹渢的方向。
“應星哥,什麼感覺?”
應星奇怪地瞥了景元一眼。
“什麼什麼感覺?”
“哎呀就是那個,那個感覺。”
應星一臉疑惑的樣子讓景元有些著急,俯到應星耳邊低聲說道。
“龍尊的腰怎麼樣?”
“細不細?軟不軟?”
“你可是羅浮上第一個抱到龍尊的男人啊,應星哥你好歹給點反應啊。”
景元依舊喋喋不休地說著,絲毫沒注意到身後丹渢和黑炭一樣的臉色和逐漸遠離的應星。
“我知道龍尊的腰抱起來怎麼樣的。”
“果真?說來聽聽。”
“又軟又細,你要不要試試?”
“真的……”
應星已經自顧自地躲到白珩旁邊去了,給機器人一樣偏頭的景元和帶著核善笑容的丹渢留出了空間。
“……丹渢姐,我死前還有最後一個要求。”
“你說。”
“下手輕點。”
“放心,打不死你。”
片刻之後,五隻酒杯再次碰到了一起。
四人看向一邊努力微笑的景元,投去質疑的目光。
“沒事,還能喝。”
如果忽略那抖得和帕金森一樣的手的話。
“不過話又說回來,丹衡姐姐你居然是龍尊?”
“好哇,你瞞我瞞得好苦啊。”
白珩瞅了眼鱗淵境裡的龍尊雕像,再看了眼站在她身邊喝著酒的丹渢,一個大跳就掛在了丹渢的身上。
丹渢感受到身上的重量,露出無奈的笑意。
這妮子……
自從認識白珩後耳邊就一直有了一個喋喋不休的聲音在不斷地騷擾丹渢,但她也不討厭就是了。
鱗淵境有些太安靜了。
她現在還是喜歡熱鬧一點。
嘴角微微翹起,丹渢決定逗一逗這個毫無邊界感的狐狸。
“知道我是龍尊了還趕快不放手?小心我把你趕出鱗淵境。”
“那丹衡姐姐我問你,龍尊大人叫什麼?”
“丹渢。”
“那丹衡姐姐你哪來的權利把我趕出鱗淵境?”
“……”
難道她真是天才?
丹渢陷入了沉思。
對上嬉皮笑臉的白珩,丹渢伸出手摸了摸那對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舒服了。
沉浸在rua狐狸的丹渢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臉被手指戳了戳,疑惑的抬起頭。
發現是掛在自己身上的白珩用手指指了指一個方向,丹渢順著白珩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見丹渢看過來,本來就一臉糾結的應星慌亂了一陣。
“……抱歉。”
丹渢挑了挑眉,白珩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喲,咱們不可一世的百冶大人居然有一天學會道歉啦?”
“……”
無視掉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白珩,應星組織了一下語言,來到丹渢面前。
“之前的事情,抱歉。”
“無妨,那時情況緊急,況且也是我把你拉上來的。”
丹渢知道應星在和她道歉什麼事情,就是那時候她拉著應星去投放抑制劑在活化星宿中心的時候。
考慮到活化星宿會不斷吐出“子嗣”來阻擾他們,丹渢那時擔心直接把抑制劑拋下去會被放出來的孽物給送出去。
而且血肉聚合的速度也快過抑制劑下落的速度。
情況緊急,當時丹渢喚出水龍就帶著應星去炸燬活化星宿去了。
而且當時幾乎是快要垂直向下的角度,應星這樣的工匠確實無法站穩,是她考慮不周了。
看著面前的應星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丹渢笑了笑。
“怎麼?我們的天才百冶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