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害怕小傢伙,我不會把你怎麼樣。”
“既然這樣,那這位客人能不能不要這樣摸我帕。”
“……”
“算了,你還是摸帕。”
女子的一言不發,讓帕姆突然打了一個哆嗦,感覺到列車的溫度突然降低,最終帕姆還是選擇了從心。
此話一出,列車的溫度再次恢復正常,帕姆害pia地縮了縮腦袋。
好可怕……雖然很舒服。
但姬子乘客!瓦爾特乘客!丹恆乘客!三月七乘客!丹衡乘客!穹乘客!
快來救救我帕!!!
好舒……不對啊啊啊啊啊!不要摸辣!
嗚嗚好舒……嗚……服嗚嗚嗚,快來,快來救我。(?w? )
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快要被玩壞的帕姆終於聽到了列車傳來了回程的聲音。
帕姆用盡了這輩子所有的力氣跳走,邁著小短腿就去給準備回來的幾人開啟通道了。
隨著藍光一閃,一眾人回到了車廂。
“哇嗚,終於回來了。”
三月七伸了個懶腰,正要撲到沙發上去。
但下一秒瓦爾特就叫住了她。
“等等,三月。”
瓦爾特的聲音有些凝重,三月七不明覺厲地向著瓦爾特目光處望去。
只見一個有著銀白色長髮,髮尾點綴著淺藍色漸變,藍色綢緞束著環狀髮髻,眼上覆蓋著帶著銀月圖案的黑紗。
右耳戴著藍色淚滴耳墜,右臂上掛著一朵冰藍色的蓮花。
衣裝似戎裝,但又不那麼嚴肅,淺藍帶白的短裙讓少女一對雪白的大腿顯露無疑,後方的長長尾擺增添幾分英氣。
平坦的小腹上方,一塊陰陽變化的鏡子流光溢彩,周邊的衣物雲紋點綴,利落颯爽。
“這位客人,不知來我星穹列車有何貴幹?”
瓦爾特手中柺杖浮現,做出警惕姿態。
帕姆躲在瓦爾特腳後面瑟瑟發抖,伸出半個腦袋看著沙發上戴著黑紗的少女。
剛研究出來怎麼把尾巴用雲吟術掩蓋掉的丹衡一抬頭就看到這樣緊張的氣氛,微微一愣。
再仔細一看,哦,我還以為什麼事情呢,原來是鏡流來了啊……
等等!鏡流!?
瞪大了眼睛,丹衡不可置信的目光正好被鏡流捕捉到,兩人就這樣開始愣愣對視。
“不為什麼,上來拜訪一個……兩個老友而已。”
鏡流一番話讓瓦爾特皺起了眉頭,冷聲道。
“我們這裡可沒有你的老友。”
“還請你說明名字與來意,否則我們會採取強制措施。”
瓦爾特和姬子對視一眼,站到丹恆幾人的前面。
但眼前的少女非但不慌,反而一個翻身從沙發上輕盈落地,高筒靴踩在列車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認不認識,問問你身後那兩位不就好了?”
姬子轉過頭,站在身後的赫然是皺著眉頭擰巴著臉的丹恆和呆愣的丹衡。
丹恆苦於腦海裡突然浮現出的熟悉感,丹衡則是人已經麻了。
不是,鏡流為什麼會在這裡啊!
而且,這女人看我的眼神不對。
來自女人的第六感告訴丹衡,她兩間有故事。
“鏡流?”
丹衡嘗試著開口,鏡流聲音有些意外。
“哦?居然還記得我?”
“好久不見了,飲玥。”
鏡流略帶高興的話語讓丹衡陷入了沉思,回想起和龍尊丹衡的最後一面。
你口中的前世真是你所認為的前世麼?
當時沒把這句話當回事,現在看看來……
恐怕自己身上的謎題還很多。
丹衡和丹恆同時愣愣地點了點頭,下意識的行為讓鏡流眉頭一挑。
“沒叫你,飲月,我叫的是飲玥。”
丹衡:……
丹恆:……
雖然有些聽不懂,但感覺出來這女人在內涵我。
看見鏡流確實和丹衡和丹恆認識,瓦爾特和姬子也放鬆了戒備。
“鏡流小姐,既然誤會已經接觸了,那麼我們也可以坐下好好談談了。”
瓦爾特一如既往地沉穩,雖然這個叫鏡流的女人和兩丹認識,那也得好好了解一番她上車的意圖才行。
只是為了來看一眼老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