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們負責操練事宜。”
聽到並非青州兵出了問題,我的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追問道:“既然如此,那麼不知文曲兄此番尋我究竟所為何事呢?”
管亥微微一笑,緩聲道:“其實也無甚要緊之事,只是突然間空閒了下來,心中不禁生出諸多感慨。尋思著想找個老兄弟一起喝喝酒、敘敘舊,仔細想來,也就唯有你仍留在身旁,所以便徑直過來尋你啦。”
聽他這麼一說,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打趣地應道:“哈哈,那自然是極好的!只要是文曲兄你做東請客,無論何時來找我,我都會歡喜得緊吶。”
管亥一聽這話,再也忍不住笑意,爽朗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彷彿能震落房樑上的灰塵。隨後,他與我相視一笑,一同帶著兩名親信隨從,大踏步地朝著鄄城的一家酒館走去。
剛一進門,眼尖的店小二就瞧見了我和管亥高大威猛的身形以及華貴不凡的穿著打扮,趕忙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點頭哈腰地說道:“哎呀呀,兩位貴客快快裡邊請!咱們樓上設有專門的雅座,環境清幽,風景獨好呢!”說罷,便在前邊引路,將我們領到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