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就見一件件華麗的衣裳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從床邊飄然而落。緊接著,那張原本安靜平穩的床榻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彷彿承受不住我們兩人激情似火的纏綿。與此同時,一陣又一陣婉轉悠揚、如泣如訴的聲音從床上傳出,這美妙的旋律交織在一起,宛如一首無人知曉的神秘樂曲,在房間內迴盪不休。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床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直到那熾熱的光芒照得我實在無法安睡,我才懶洋洋地緩緩睜開了沉重的雙眼。入目所見,懷中正蜷縮著猶如一隻乖巧小貓般的呂綺玲。她那絕美的容顏上掛著一絲滿足而甜美的微笑,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愛之情。
我剛剛試圖挪動身體坐起身子,不想這輕微的動作竟然驚醒了一直枕在我手臂上安然入睡的呂綺玲。她悠悠轉醒,睡眼惺忪地望著我,眼神中仍透露出幾分迷茫,似乎尚未完全從美夢中清醒過來。當她終於看清窗外高懸的烈日時,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緊張之色,急切地開口說道:“哎呀!怎麼都已經到這個時辰啦,相公,快快起床吧。”說罷,她便要掙扎著起身。
我見狀,連忙伸出雙臂將她緊緊摟入懷中,輕聲笑道:“哈哈,寶貝兒,既然都已經這麼晚了,就算咱們現在匆忙起身,恐怕也是於事無補呀。不如索性再多歇息片刻,好好享受一下這難得的慵懶時光。”說著,我輕輕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
呂綺玲滿臉通紅,嬌嗔地抱怨道:“哎呀,都怪你啦!昨晚把人家折騰得好慘,真是羞死人了,等會兒起來我可怎麼有臉去見別人嘛。”說完,她伸手拉住我,催促我趕緊起身去洗漱。
經過一番匆忙的梳洗打扮後,呂綺玲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但那臉上的紅暈仍未褪去。她牽著我的手一同出了門,準備前往呂布和嚴夫人那裡請安問好。誰曾想,就在半途中,竟意外地碰到了剛剛從嚴夫人房裡走出來的貂蟬。
只見貂蟬乍一見到我們,原本白皙的面龐瞬間泛起一抹緋紅,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嬌豔欲滴。她像是被什麼東西驚到了似的,慌亂地低下頭去,不敢與我們對視。我頓時感到一頭霧水,完全摸不著頭腦。
這時,呂綺玲倒是反應迅速,她輕輕拉著我向貂蟬行了個禮,柔聲說道:“綺玲見過庶母。”然而,站在一旁的我因為心中還在琢磨著貂蟬奇怪的表現,一時間竟然沒有開口回應。呂綺玲見狀,誤以為我昨夜醉酒尚未清醒過來,趕忙用力扯了扯我的衣袖。
我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連忙也跟著行了個禮,有些結巴地說道:“鵬……鵬雲見過庶母。”儘管已經行過禮問過安了,但我心裡還是對貂蟬剛才的異常舉動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此時,只聽見貂蟬匆匆忙忙地說道:“綺玲啊,你們快些去給你母親大人請安吧。”話音未落,她便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急匆匆地轉身離去了。望著貂蟬遠去的背影,呂綺玲不禁面露疑惑之色,輕聲嘀咕道:“相公,我怎麼覺得庶母好像有點兒落荒而逃的樣子呀?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靜靜地凝視著貂蟬漸行漸遠的背影,直至她消失在了那座與我和綺玲所居之地僅有一牆之隔的院落之中。回想起此前她的種種表現,我的腦海中猶如劃過一道閃電,瞬間恍然大悟——定然是昨夜我與呂綺玲之間鬧出的動靜過大,且持續時間過長,以至於驚擾到了隔壁的貂蟬,使其難以安睡。念及此處,一股難以言喻的尷尬之情湧上心頭。
然而,當目光再次落在貂蟬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之上時,我卻分明感覺到心中湧起了一絲別樣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儘管如此,我還是強作鎮定,故作輕鬆地開口說道:“人嘛,誰能沒點兒事兒呢?想來她定是有極為要緊之事需要處理,這才匆匆離去。”話畢,我輕輕地拉起呂綺玲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朝著嚴夫人所在之處邁步而去。
而在另一邊,貂蟬踏入自己的閨房後,緩緩坐在床沿邊,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了方才與我相遇的那一刻。一想到當時自己略顯失態的模樣,她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嗔罵起來:“貂蟬啊貂蟬,虧你還自詡為長輩,剛剛那般表現實在是太過失禮了!都怪那呂綺玲小丫頭片子,深更半夜不好好歇息,偏要弄出那般大的聲響,而且叫聲還如此響亮……哎呀呀,真是羞死人啦!”貂蟬越想越是面紅耳赤,嬌羞不已。
就這般胡思亂想間,貂蟬不知不覺地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當中,渾然忘卻了周遭的一切。至於她究竟又想到了何事,使得那本已如熟透蘋果般通紅的臉頰再度泛起一抹嬌豔欲滴的紅暈,